一路上路途颠簸,似乎比来时变得难走地多。而他似有所感频频回头望着,暗处一双红色眼睛冷冷盯着。
日落月升,夜进城门。
“大人,回去之后我们要干什么……?”白玉眨着一双狐狸眼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毛茸茸的脑袋也越凑越近。
“停,离我远些,我不喜与人相近,回去之后再说。”子书吟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随后双手环抱,鼻尖轻哼一声。
“阿吟啊,今日苗疆之旅玩的可还尽兴?”子书吟一回家门便看到了他“母亲”“亲切”的问候。
“儿臣不敢。”子书吟跪下叩头。
“听他们说你在苗疆有一好友,是否?”那妇人虽是轻轻啜茶,可眼神中的威压丝毫不减。
“……”
“阿吟啊,你要知道,任何阻挡你和你有牵绊的我都会处理干净,就像他一样。”白晚意轻声说道,那嗓音温柔极了,那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并无,母亲多心了。”
“你……”话未出口,便被通传的下人打断。
“国师大人,家主有事与你相告。”
子书吟听及此站起身转身大步往他“父亲”那处走。
“父亲。”一声平淡且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阿吟,皇上要你进宫面圣。”
“现在?”
“明日”
“儿臣告退”说罢便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退下了。
他轻走入自己的卧房,看到墙上的一幅画不由盯着失了神。
“大人……”白玉那小心翼翼的声音想起。将子书吟的思绪唤回。
“你退下吧”他似是累极了,眼尾微微下垂,站在月光下没由来的让人感到一丝孤寂。
“是”白玉连忙退下。
他又望着那副画怔怔失了神,,他盯着的并不是画,而是上面一句诗的字:
宴席终有散
离人不可归
他怔住了,思绪恍然又回到了他们相遇那一天……后来他亲手写下这句……月光静静地洒在画卷上,他看了许久,才醒悟过来,匆匆沐浴完睡过去了。
而在他睡过去之后,一个人也站在那副画面前,也同子书吟一般失了神,可等他清醒过来却带着笑意道:
可若有心寻
离人当身侧
似是说了还不过瘾,他竟提笔在上写下!
第二日等子书吟进宫时祭宴离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皇宫中——
“臣,见过陛下”子书吟跪下行礼。
“陛下千秋万岁”子书吟俯首叩头道。
“免礼,赐座。”少年帝王带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谢陛下”
“国师近日身体可好?”
“已无恙”
“今日番邦屡次进犯,国师所见如何?”
“若能坐下谈和那自然最好,可若不愿听大动干戈那便……”后面的话不用子书吟多说,少年帝王也露出笑颜。
“还有一事,最近羌城及那一块南方地域有灾,派你赈灾。”
“臣遵旨”他谦卑的行了一礼。
随之而来的是帝王那癫狂的笑声,从小到大,从闷笑到狂笑。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
看到这般的子书吟也是急忙退下,像是里面有洪水猛兽一样。
一出宫门的子书吟便被白玉搭上手,子书吟也不拒绝。
“大人,看您的脸色……可还安好?”
“无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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