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伪君子割地赔款,共七个洲,还献……留了人质。”
大魔歪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说话没说全的花仇,一骨碌爬起来,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呲牙咧嘴的揉揉自己快要痊愈的指骨,捏着嗓子唏嘘:“疼死了……”
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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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
大魔可不信此去一行割了地留了人就可以让魔们这么开心。
死亡总是伴随着战争,况且修真界又不都是碌碌无为的人。
大魔吩咐着几个魔去押解这几天的俘虏,然后大马金刀坐在休息的花仇旁,托腮闲着发呆。听说新王和云间宗有旧恨,主力在云间宗,云间宗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门,但也只有两个大乘……其中一个是掌门叶三心,另一个……想到这,大魔不禁打了个寒颤,在风中搓了搓手,活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花仇擦着刀,给予他一个关照傻子的眼神。
大魔直接忽视,瞥到押了个青年人来,一身白色云间宗服,衣服沾了灰有些狼狈,眉目俊朗,境界还在金丹期,咂摸折骨龄来说,是个天才。
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青年冷静,低头乖顺的被押着走,和后面骂骂咧咧的人不同,气得脾气不好的魔都想揣他们两脚。
似乎是大魔的视线太过于强烈,那青年轻轻抬头,和魔族特有的血色双眸对上,隔着点距离,不妨
他看到青年的嘴唇蠕动了几句,似乎想对他说什么。
一旁的花仇抬头看一眼,冷不丁的刀尖向下把刀扔出去,斩断一阵风,落在那青年要迈出的步伐前,陷的很深,押解的魔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人扭向花仇,带上前来。
“江怀远?”花仇扶了一下自己的面具,一双漆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我是。”虽然不知道花仇怎么认识他,江怀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
花仇摆摆手,其它魔退下,大魔好奇想知道花仇想干什么,没滚,厚着脸皮留了下来。等所有的俘虏被押上囚车,花仇刚想开口,就见那青年扑通一声,跪下了。
花仇一噎,谁都没有动。
江怀远嗫喏了几下,他想,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
说的呢?但是小师叔是最不该受委屈的。照着小师叔散漫的性子和裴楼的怨恨,小师叔必定是要吃苦的。
“我自知没有资格让你们做这些事,但烦请您告诉裴师……”青年清冽的声音一顿,半晌,苦笑一生,对着几天前在云间宗前领军的花仇弯下身子,低声下气得更正:“请告诉魔尊大人,当年……有缘由,并非是眼前所见……”
花仇沉了声音么,听不出多少情绪,道:“无需多言。”
他服从于魔尊,是魔尊继位后最受信任的将领,魔尊和君仙尊间的恩恩怨怨只了解了个大概,只知道君仙尊是魔尊的师尊,然后魔尊被君仙尊逼下了魔渊……严谨一些,前师尊,因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彻底恩断义绝……但照着现在这情形,花仇向后瞥了一眼陆陆续续驶走的兵马囚车,剩下的只有一辆稳稳当当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里,四面包围着四个个出窍期大圆满,个个警惕非常……明明那位已经被锁了灵力卸了武器……还让把监牢安排的舒服一些……
这是什么,先礼后兵?
魔尊心,海底针,啧,真难猜。
“你去那边,见见他。”花仇的骨尾巴快于手积极钻出衣袍指向马车,有些欢快的样子。江怀远不知道他要见谁,也不知道魔族的尾巴什么时候会显露,只是对这一截白森森的骨头感到奇怪,一旁的大魔却是挑了挑眉。
等江怀远走过去,大魔猛地一撞努力收尾巴的花仇,笑眯眯的道:“不是你这样子好像要见对象似的。”大魔指指那一架马车,“我没看错,那一架马车不是魔尊大人的吗,啧啧,看的这么紧,里面到底有谁在啊,我们有魔后了吗……”
前面的话花仇倒是没什么反应,最后一句大魔结结实实的被花仇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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