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腊八粥 (2-1)

红褐色的汤面，漂浮着大红枣、莲子，在大锅里咕噜噜的冒着泡。

刘耀文：哥，还有多久？

第一次喝腊八粥，刘耀文确实是期待满满，从米下锅到咕噜冒泡，他一直守在灶房。

马嘉祺：快了。

贺峻霖：你很喜欢腊八粥吗？

贺峻霖和宋亚轩走进来。

刘耀文：我没喝过。

贺峻霖：啊？

宋亚轩：他、他住的那边不过腊八节。

宋亚轩忙替他解释。

贺峻霖：哦。

马嘉祺：亚轩，拿碗。

宋亚轩：好。

三人一人抱着一叠碗过来。

院子里大伙又在搬桌椅。

马嘉祺受不了刘耀文一直盯着他的动作，舀了点粥汤让刘耀文尝尝味。

一碗一碗冒着热气的腊八粥往外端，今年的腊八节也是比前几年热闹得多。

宋亚轩：好喝吗？

宋亚轩坐到贺峻霖身边。

贺峻霖：嗯嗯。

贺峻霖：甜。

所有人都围着木桌喝甜腻的腊八粥，反而是一直期待腊八粥的刘耀文，在喝了一大口以后，就放下了碗。

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最先注意到他。

刘耀文：哥。

刘耀文撇撇嘴，有些不好意思。

刘耀文：我想吃肉。

一桌人都被刘耀文逗笑。

马嘉祺：把粥喝完，再吃肉。

刘耀文脸皮薄，被这么一笑，虽然不喜欢吃甜，但也埋着头喝着碗里剩下的粥。

马嘉祺：贺儿晚上睡着冷吗？

一直沉默着的贺峻霖抬头。

贺峻霖：不冷。

昨天夜里三人挤在一个榻上，想来也不会冷。

马嘉祺：那就好，冷了就再加一床被褥。

贺峻霖：不用了。

贺峻霖：嘉祺哥，我今日就回去了。

宋亚轩：你今日就走了，不再多待一天吗？

贺峻霖：师父找不到我会生气的。

马嘉祺：那我一会儿送你。

贺峻霖：不用了嘉祺哥。

宋亚轩还想说，马嘉祺暗地里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别说了。

厚实的冬衣，温热的稠粥，贺峻霖也不想走。

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房檐，石灯，都盖了白雪，院子里众人说笑着，是严寒冬日里不常见的团圆。

贺峻霖：我想堆一个雪人。

贺峻霖对宋亚轩说。

最后一个粥碗被收走，宋亚轩刘耀文和贺峻霖蹲在院子里。

刘耀文：能堆雪人吗？

宋亚轩：应该能。

贺峻霖：堆一个小的。

宋亚轩：行。

三人都戴着厚厚的手套，拂着地上薄薄的雪，堆积在一起围成一个小小的雪团。

宋亚轩：贺儿，春节能过来一起玩吗？

贺峻霖：不知道。

宋亚轩：年后呢。

宋亚轩：张哥快回来了，我们一起玩。

贺峻霖：我尽量，我能出来就来找你们。

贺峻霖：你们等等我。

宋亚轩：好。

刘耀文：二哥我找了石头。

刘耀文捧着一堆鹅卵石跑过来，全都放到了地上。

贺峻霖挑挑拣拣选了两个人圆圆的，印在了雪人的脸上。

宋亚轩去卧房里翻了一顶冬帽，放在雪人的头上。

捡的树枝做手。

一个小小的，用手就能捧起来的雪人完成，被贺峻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

宋亚轩：你带回去吧。

贺峻霖摇摇头。

贺峻霖：留给你们更好。

贺峻霖把外层已经被雪浸湿的手套摘下来。

贺峻霖：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它还在。

宋亚轩：如果一直落雪，它不会化的。

刘耀文：那你下次来一定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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