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腊八 (2-1)

沧凉鼎城，凛寒飘雪。

刘耀文：二哥！

嘈杂的街道上，刘耀文踮着脚尖朝宋亚轩招手。

刘耀文：二哥，这儿！

宋亚轩抱着一小袋干果跑过来。

宋亚轩：怎么了？

刘耀文指了指旁边摊位上敞开着摆着的冰糖块。

刘耀文：是不是要加这个。

宋亚轩看了看，把钱袋塞给了刘耀文。

宋亚轩：你看着买，我先把这些放去客栈。

刘耀文：好。

自从马嘉祺当年那年开始，宋宅的小型年货就是由宋亚轩采买了，买完放客栈，成子再来取。

今年是马嘉祺当家的第四年，也是刘耀文在宋宅过的第一个节。

腊八粥，刘耀文还没喝过呢。

刘耀文：二哥，我想要那个。

刘耀文停在一个摊前，摊主看来了生意，忙站起来用手里的蒲扇在桌面上的白布上扇了扇。

摊主掀起一个角，深褐色暗红色的肉干整整齐齐的摆在摊上。

刘耀文：我想吃肉。

末，刘耀文美滋滋的抱着装满肉干的牛皮纸袋，走在回宅子的路上。

刘耀文：二哥，你吃一个。

刘耀文嘴里衔着一根，从袋子里拿出一根往宋亚轩嘴里递。

宋亚轩：我不要。

刘耀文：你吃一个。

宋亚轩：不要。

刘耀文：你吃一个嘛。

刘耀文把肉干递过去，宋亚轩躲着，没注意到不远处走来的人。

贺峻霖：宋亚轩。

两人停止打闹。

刘耀文把肉干塞进自己嘴里。

宋亚轩：贺儿。

宋亚轩：你要去哪？

贺峻霖没有说话。

宋亚轩注意到了严贺峻霖身上还穿着刚入冬那时穿的衣裳。

宋亚轩：你怎么穿这么薄？

宋亚轩像刘耀文上次碰他那样碰贺峻霖的手。

凉。

宋亚轩把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

刘耀文：穿我的。

刘耀文连忙把自己的披风取下来，咬着牛皮纸袋，把披风披到了贺峻霖身上。

宋亚轩：你怎么了？

贺峻霖朝手心哈着气，凑近仔细一看，好像是在发着抖。

贺峻霖：我能不能，去宋宅住一晚……

宋亚轩这时才听清，贺峻霖连声音都是抖着的。

宋亚轩：当然行，我们快走。

贺峻霖披着两层披风，却还是显得十分单薄。

宋亚轩一直紧紧揽着贺峻霖发抖的身体，他还从未觉得这段路这样的长。

年前马嘉祺似乎格外的忙，天不亮就出宅子，天黑尽才回来，有时甚至一夜未归。

冯叔返乡还未回宅。

楚锦一群人练的个个大汗淋漓。

所以宋宅还未在房里端火盆。

三人一踏进宋宅大门，就朝着灶房走。

成子：咋了这是。

正在添柴烧水的成子看见三人火急火燎的走进来，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贺峻霖坐在火堆前，映得他的脸和手都红红的。

宋亚轩自己头上都顶着白花花一片，就先一步去拍贺峻霖头上的雪。

宋亚轩：你怎么冻成这样？

宋亚轩：你师父呢？

贺峻霖还是发着抖。

宋亚轩：算了。

成子蹲在贺峻霖身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贺峻霖的小手。

成子：去沏一杯热茶来。

刘耀文放下牛皮纸袋，转身跑向大堂。

刘耀文：茶来了。

一杯热茶颤颤巍巍的端来，贺峻霖抖着双手接过。

贺峻霖：谢谢、谢谢……

直到大锅里的水烧开，冒着股股热气，贺峻霖苍白的脸色才慢慢红润起来。

宋亚轩蹲在贺峻霖旁边。

宋亚轩：你好些了吗？

贺峻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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