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荒唐啊,以践踏别的国家来宣扬自己虚伪的爱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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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跟着彼得耶维奇走进了院子,绕过两棵奇矮的松树后走进了房子。我们的主人公习惯性的打量了起来:
房屋的摆设很像一个唯美主义者的尽心之作,一张大的红木沙发被放在墙边上,上面有两个枕头和两本关于哲学和思考的书;另一面墙上有很多画,其中有两副是油画,其它的都是线织成的画,上面画着一些花树和果树,而油画上画得是索拉默尔的两个人,其中一副已经快成了抹布(显然它早就担下了此等重任),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了;而另一副画得则是著明法学家、目光锐利的别斯杜尔。在靠近门的位置上,有一个采光很好的窗户和一张书桌,上面有一本翻开的列兰士语书。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列兰士人正在那焦头烂额。
“喂,史密斯先生!”彼得耶维奇对正在教男孩的列兰士人喊到。“请您带着他到那边房间去吧。”“随您的便,先生。”那个列兰士人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男孩。“走了,小少爷。”那个小男孩很乖巧地嗯了一声,和史密斯进了一间有一张红木桌子和两柜书的房间。
“那是我的小孙子,”彼得耶维奇笑了一下。“他叫费米斯托克,是我儿子送到我这的。”“他是个很聪明的小家伙。”白羽很识趣地说。“我刚才就听见他流利的列兰士语了,他长大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外交官。”“您说的不错!他的列兰士语超棒的,我专门给他请了一个列兰士老师,一个月要七千索呢!”
“这真的不是一笔小钱,先生。”我们的主人公感到有一点惊讶。“对啊,”老人家深深地唉叹了一声,指了指窗外。“农奴不好好干活,整天净瞎折腾。前些天有一个木匠喝醉了酒,把自己的房子给烧了。到头来还是我给他修的新房子,花了八百索呢!”
“一件令人惋惜的事。”白羽画了一个十字,说。“愿上帝保佑您和您的村庄。”“您太客气了!”彼得耶维奇跟着说。这时谈话进入了沉默。他的眼呆愣了一会,直直盯着地板,好像要把地板望穿。他在想什么昵?也许他在想那座房子和那个木匠,那个叫马克西姆的人当时正站在房前惊恐的大哭。他想挽救,却无能为力,却吃不上后悔药。烈火焚烧着腐败的屋子,一直烧到鲜红的太阳照亮了昏暗的天空。而他这个普通人则无力的站在这一切前。他想回到旧屋里去,可烈焰不允许。他想沐浴在阳光下,可腐败的旧屋挡住了阳光。他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像流水一样默默的看着……
“伊凡大慨快做好了。”彼得耶维奇突然说,“他做饭是很快的,请允许我带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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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是世界上最流行的病毒,就是再高明的医生和辟谣者也无法医好一个被谣言欺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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