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rodite:所以您现在是来杀我的?
罗齐尔夫人像母亲那样搂她入怀
Mrs.Rosier:Smell it?
Aphrodite:香水?
Mrs.Rosier:Penhaligon's English Fern
Aphrodite:是现在吗?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用魔杖割破我的喉咙,您站立的的地方,就会下一场玫瑰色的大雨是吗?
大雨没有如约而至,Aphrodite Klein隐秘地缩手,接住从丝绸袖口滑落出的魔杖,立即挣开环绕的手臂一记石化咒飞向彼处
她冲向房间群,她的头脑已经十分清醒,她后来还记得,当时她甚至非常细致入微、小心翼翼,竭力不让任何人弄清自己究竟进入了哪个房间……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门的门把手上就挂一串钥匙,她心急如焚抓起钥匙又忙碌起来,但不知怎的,总是没有成效,钥匙插不进锁孔。这并非由于她的手剧烈抖颤,而是因为她老是沉思,明明看出那把钥匙不对,不配套,但还是往里插。她忽然想起来,并且恍然大悟:霍格沃茨还没教过锁门的咒语,最后她只有用铁甲咒驱散危险
靠着一面墙上有一个供着神像的大神龛,她眼睁睁地看见那个神像幻化为特伦特送她的预言球,循环出现着自己捂着心脏倒下的景象,它比以往看到的更加清晰,那被绿光映照的黑眼也更加清晰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的预言天赋
她有一个想法:整个纯血家族的人都是疯子,或者类似于疯子。死的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另一个,只要动手的不是他们就行,他们乐于站在历史的阴影处。但是她们两个之中又必须死一个,因为辉煌的家族向来不会有“私生女”一说
突然她仿佛听见有人在门外走动,她停止呼吸,像死人一样默无声息。然而,万籁俱寂,看来,这是她的幻觉
Aphrodite:说来奇妙,我一心以为你是会帮我的
来人轻易地穿过了铁甲咒的堡垒,她看到特伦特的那一刻,心就已经死了,屏障越来越薄、越来越脆弱
下床,随后拿了一瓶宴会开始前从罗齐尔酒窖偷来的美酒,自顾自倒在流光溢彩的酒杯里,无力地往唇里送。她的目光让克莱因惶恐不安。在这目光里里流转着一种强烈得痛苦不堪的神情,但同时又透露出某种呆板的、甚至近乎疯狂的神情
Aphrodite:她是养尊处优的罗齐尔小姐,我是特伦特孤儿院的弃子,童话故事什么的本来就属于她
Aphrodite:而我?我是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叫Aphrodite,然后被那个该死的小姐带回了罗齐尔庄园,所以呢?所以我就要给他们赔上一个命?
她愤怒着,声音越来越高,不知道在愤怒什么,但明显不是针对那位“该死的小姐”
Aphrodite:她是姓了罗齐尔,但我才是真的!我才是罗齐尔家的孩子
Aphrodite:还有你,Dionysus Klein,你不是爱我吗
他只是伸出手,Aphrodite就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掌心,下一秒就把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笑得涕泪横流
Aphrodite:现在我应该开始忏悔了,至少死了还能上个天堂……下辈子可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特伦特从腰间抽出魔杖,他的脸是扭曲的,好像一场疾病刚刚发作过似的
Dionysus:这根魔杖的主人已经死了。Aphrodite Rosier,据我所知,今后这是您尊贵的、不朽的姓名
罗齐尔的头发披散着,煞白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Dionysus:夫人对那位小姐说,你和她只能活一个,但是你不能死
Aphrodite:为什么?
他想到了血糊糊的婚纱,被一种奇怪的歇斯底里的感觉搞得浑身发抖,在这种感觉中同时也多少包含着某些无可遏制的快感
霍格沃茨:一段情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