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同时也是最坏的时代”
1882年春,戈德里克山谷
那是日暮的黄金时光,到底还是灿烂日光,但月亮已经隐隐闪烁第一批田鼠在绿意的灿海中畅游。一道道林边树墙在余光中柔和伫立,浓荫前是一排明亮的栗树干,一座黄色小屋静静释放吸纳的日光,光润如一颗黄玉,粉色和紫色条条小径在草地上穿过,葡萄藤和森林间偶然有泛黄的洋槐枝。丝绒蓝的山峦之上,西方的天空呈金与青
这是总督区建于世纪中的独栋住房,黑发女人敲了敲门
在披散流泻的黑发映衬下,她的脸更加洁白了,昂贵的光滑丝绸反射的微光起了陌生的美化作用,胸前凸起的轮廓被抹去了,她拖着一顶堂皇的帐篷移动,像座枝状大烛台一样散发光芒。小珍珠暗淡的闪烁像在眨眼,或者就像人们经常讲的,珍珠是人鱼的眼泪
更富有戏剧性的是,这个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同样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只到母亲的膝盖,刚刚学会走路
开门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她告诉他自己迷路了,翠绿的槲寄生垂下,水从泥土去往天上,又从天上垂落地面,他说槲寄生像她的眼睛,于是他们开始接吻
女人边接吻边走向房子深处,脱掉外面披着的一层黑纱,把它抛向空中,甚至把结婚戒指也从手上摘了下来
她脱掉镶着小珠子的塔夫绸衬衣,抛到房间另一头角落的安乐椅上,又把紧身背心从肩膀上方扔出去,丢到床的另一头,然后褪掉长至脚踝、带荷叶边的百褶裙、绸缎束腹带
这显然不是一个拥有了五年以上恩爱的夫妻生活的女人,她还未学会每个步骤都自给自足,最后还是在那个男人的帮助下,露出自己的玉体
大概是吻得忘情了,小女孩被女人关在了门外
屋内传来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发出的那种声音,空气都被喊得潮湿了起来,小女孩跑向远处
我知道,那个小女孩是我
而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罗齐尔家的夫人
那个男人却不是父亲
想到这我几乎要瘫倒在波特怀里了
Aphrodite:快回去…快回去……
如果外人看到这样的画面会怎么想呢?他会让父亲知道吗?可能不会,很可能不会,因为在戈德里克山谷乃至英国,根本不会有人认识父亲。但是他们脆弱的爱情大厦会彻底崩塌,因为这座大厦仅仅建立在她的忠贞这唯一一根柱子上
母亲说过,爱情就像是帝国:他们建立在信念之上,信念一旦消失,帝国也随之灭亡
Henry:你先冷静,我马上调回去
我堵住耳朵,把头埋在波特胸口,不敢再听见任何声音、看见任何画面
但我眼前还是浮现出了这样的景象:这儿是布拉格郊外,伏尔塔瓦河已经穿过市区,将辉煌的赫拉茨得堡和一座座教堂留在身后,犹如一位刚下台的女演员,疲惫不堪、深思恍惚
我知道,那不是我
但那是所以贵族小姐的命运,那又怎么可能不是我
再睁眼时我已躺在了我家的沙发上,猛的一下弹坐起来
Henry: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晕倒了,刚才我感觉你都快碎了
Aphrodite:时间魔法太可怕了……
Henry: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Aphrodite:嗯……我刚刚没有说胡话吧
Henry: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不介意你对我施一忘皆空
Aphrodite:没关系,你先走吧,我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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