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剑桥,回到了罗齐尔庄园
Aphrodite:Mother
母亲又在书房里核对账目,我知道这些年来的罗齐尔家在法国祖籍的基业由父亲掌管,他也常年住在法国罗齐尔老宅,而在英国的事务都是由母亲操持的
联姻的事也理应由她来负责
Mrs.Rosier:Aphrodite? Why are you here?
她惊愕地放下手里的账目,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
Aphrodite:Enjoy the Christmas holiday. But there isn’t cherry atmosphere at all.
Mrs.Rosier:Always so.
Aphrodite:我想取消和布莱克家的婚约
上一秒还在扶头懊恼的母亲,下一秒就猛地拍了一下冰冷的大理石茶几,玻璃杯里的透明茶水也为之一颤
Mrs.Rosier:傻姑娘,你还没看清马尔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Aphrodite:Sorry?
Mrs.Rosier:有的事情你不必了解,但我绝对不可能把你交给马尔福家,无论他们写多少封信来求我
Aphrodite:马尔福家属于二十六纯血圣族,财力和权力都不亚于布莱克家,而且他们绝对比布莱克家真诚,更何况…难道我们就是什么善类吗
我从一位佚名人士的笔记中看到过一个圣诞树与婚礼的故事,大概是说一对父母在一次儿童舞会上透露出他们的女儿结婚时会带来五十万的嫁妆,最后她在十六岁那年嫁给了那次舞会的一位大腹便便的达官贵人。诚然,几百年来平民阶层的作家就是喜欢把这种题材翻来覆去地写,毫无进步可言
我没有兴趣讽刺“异化的社会”,但是我始终记得那个女孩脸色苍白,满脸忧伤,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她的眼睛也许因为哭泣而又红又肿。她脸上的古典线条赋于她的美丽以庄重和典雅。然而,透过庄重和典雅,透过忧伤,仍能看见最初的、天真无邪的面容。某种天真烂漫的、尚未定型的、青春年少的东西不断表现出来,似乎在默默无言地为自己哀求怜惜。
Aphrodite:长久以来,我从没质疑过您的决策
母亲以为,我常沉溺在自己的帝国,里面只有我和那些爱我的男人,我享受着他们的爱慕,提起他们为我所做的疯狂行为如数家珍。帝国狭隘封闭,现实却混乱又残忍,一旦进入婚姻,无论是布莱克还是马尔福,众星捧月的爱便不复存在,帝国坍塌,而我被扯下骄傲的冠冕,摔下红丝绒和黄金制作的王座
Mrs.Rosier:以后别去戈德里克山谷了,留在这里吧。我常感觉剑桥就是时间的琥珀,十五世纪盖的图书馆现在还有学生在里面看书,十八世纪的餐厅还有厨师在里面懒洋洋地做羊角面包,那一堆麻瓜自行车若无其事地靠在十七世纪的墙上,学生透过窗户看到的那棵树和十六世纪某个学生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而如果你在一个下雨的黄昏走在Trinity Lane的石板路上,会疑心迎面走过的那个人是不是拜伦,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长久以来
#Aphrodite:我明天就走
母亲没有说话,像天鹅那样昂着头回到书房,继续核对账务
翌日,我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的家,这里远比伦敦更有故乡的气韵
#Aphrodite:Reducto
我开始对那支玫瑰狂轰滥炸
Henry:你在决斗吗
#Aphrodite:Potter?你怎么也回来了
Henry:来送葬,另外未成年人不允许在校外使用魔法
#Aphrodite:Aphrodite我知道,但谁让我姓罗齐尔呢
Henry:所以你刚刚是碰到比利威格虫了吗,粉身碎骨咒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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