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就靠在门边看着我,手里抬着杯酒,悠闲自在的可以。我用纸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干,换上轻松的笑容:
“好多了,感谢朴理事出手相救。”
丁程鑫观察了我片刻,向我走了过来,逐渐缩短的距离和灼人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下意识扶住手边的盥洗台,后退了半步。
对方似有察觉,停下了靠近的脚步,两个人保持在了一个安全距离。
他的嘴角稍稍翘起,不知何故发出一声轻笑,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额发。我想再后退一步,脊背却已经靠在了墙上。
丁程鑫的视线向我的右上方偏转,他伸出手触到我的鬓角,又拿开。
他用指尖拈下了一块碎纸屑。
……我的紧张渐渐平复下来。
丁程鑫:“不跟别的男人回家是对的,但你对我不用那么戒备。”
丁程鑫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可他冒犯的口吻、嘴角不屑的笑燃起了我的斗志:
“为什么?难道朴理事有特殊的取向?还是……”
我讳莫如深地噤了声,丁程鑫的步子果然停在了门口,我心里想象着他脸发绿的样子,可他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里还是那样迷蒙的笑意:
“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他说。
“不是自信。”
我当即反驳:
“而是男人往往都不够坚定罢了。”
稍加引诱就会上钩,哪怕只是云淡风轻地瞟了一眼,在他们心里也能开出花来。
当然这些话我没说,我只是笑着缓和了紧绷的气氛:
“如果所有男人都能像朴理事这样自制就好了。”
丁程鑫举起了双手与头顶平齐,意在向我亮出白旗:
丁程鑫:“我认输。”他低低笑着。
赢了口头这一杖我心气平和了些,试图和他正常交流,怎么说都是未来的领导,关系要搞好:
“不过我真的感兴趣……为什么朴理事会说‘对你不用那么戒备’?”
丁程鑫抿起嘴的同时蹙起了眉头,好像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的样子:
丁程鑫:“……我结婚了。”
醍醐灌顶的感觉,我差一点就“哦——”出了声。
面前的丁程鑫却一转身,背影消失在了门口:
丁程鑫:“骗你的。”
只留下这一声满是嘲讽意味的低笑让我在原地懵逼。
血一般浓郁的红酒盛放在精巧玲珑的玻璃杯中,水流缓慢倾泻的同时,满室都馥郁着酒香。
我想起丁程鑫身上的味道,甘甜中带有一丝酸涩,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常年在酒窖里浸润得来的。
站在地下室的酒窖里,丁程鑫双手各抬着一杯酒,向楼梯转角的我仰起头:
丁程鑫:“来一杯?”
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我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杯中微小的漩涡,它正将我的面目扭曲狰狞地卷入其中。
酒后吐真言,可惜我并不打算喝它,酒精对我来说是危险品,因为我每次喝酒都没有好事发生。
我将杯子放在手边的桌面,杯底碰撞出了清脆的声响。
“丁理事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程鑫抿了一口酒,眼神不经意地注视着自己的杯沿:
丁程鑫:“……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
丁程鑫缓慢地抬眼看向我,眼底闪烁的寒意和刚才大相径庭,我的表情僵硬了一瞬,这话真实地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这种人物能威胁到丁理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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