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来宋亚轩没有亏待你,为什么要跳到他的竞争对手这里来?”
我明白了,丁程鑫是想试探我的诚意。
“凡是我得到了什么就都是宋亚轩给的,你的臆断未免太绝对了。”
“我又不是没在拍戏。”
我不再多言,坐上车,行驶到丁程鑫身边停下:
“还有什么问题,老板?”
丁程鑫不信任我,我需要尽可能地打消他的疑虑。
丁程鑫:“……你看起来很高兴。”
丁程鑫微蹙着眉,像在面对一道复杂难解的数学题:
丁程鑫:“……我分辨不出你什么时候是真情实感,什么时候是伪装的样子。”
此话一出,我才意识到我是笑着的,非常符合当下场景的,带有打趣意味的笑,完全看不出任何悲戚,大概这令丁程鑫感到怀疑。
分明昨天遇到的时候,我还那么黯然。
但我表现得开不开心,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我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不用太纠结我的事,除了工作之外我想怎样就怎样。我也是女人,过分关心我会误解的。”
我一脚踩下油门,车从丁程鑫身边呼啸着驶过。
后视镜里,丁程鑫还站在原地回望着我离开的方向。
我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唇,毕竟人总是会因为他人的眼光变得怀疑自己:
丁程鑫对我是偏见吗?……或者,那就是事实呢?
车子一阵急刹,尖锐的噪音划破了黑夜。我的大脑骤然一阵抽痛,某些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知为何,关于那场梦的记忆开始渐渐苏醒。
我记起,睡梦的末尾,站在我身后、嘴唇血肉模糊地开裂的刘耀文,像电视信号中断一样忽闪着消失了。
他的影像闪动着碎成了几缕电波,继而重组、破碎、破碎又重组,反复的几轮下来,‘他’终于重新获得了实体,涂抹油彩的脸再次对我露出了惊悚的笑容。
想起‘他’真实的模样,我惊恐地捂住了嘴——
那个人,是我自己啊……
呕吐感激烈地从腹部上涌,这一刻的身体亟需新鲜空气,我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想让自己尽可能维持正常的姿态,但呕吐的冲动让我失去了平衡。
我弯着腰像个佝偻的老人一样磕磕绊绊地向前,街上行人异样的眼光纷纷向我这投来。
“……请问,需要帮忙吗?”
有位妇人向我靠近,我只得将脸藏在我的头发之下。
“你是……你是那个女演员!”妇人一阵惊呼。
我正要像逃犯一样仓皇离开,却突然被人护在了怀里——
他用身体挡住了四面八方向我投来的目光,沁人心脾的酒香随着晃动的衣摆尽情发散,将昏昏沉沉的我包裹其中。
丁程鑫:“我来就好。”
丁程鑫说。
他搀扶着我直到门口,我用尽气力抬手撑住围墙,不肯再向前一步:
“……我要回自己家。”
丁程鑫家就在我家对面,两幢楼相对而建……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记得拉窗帘了。
丁程鑫:“你家里有人照顾你吗?”
“我自己可以……”
不等我有气无力地把话说完,丁程鑫强硬地打断了我:
丁程鑫:“出了事没人给你负责。”
说罢,他一脚把门踹开,将我拖了进去。
这12小时我没有进食,在丁程鑫家的盥洗台前干呕了半晌,什么都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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