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看来,你们,都是我要舍弃的过去。
我用沉默回答了他,马嘉祺认真地看着我,并没有否认:
马嘉祺:“……我也想单纯地谈论‘爱’,但是,我似乎做不到。”
马嘉祺:“这一点上,你应该和我感受相近吧。”
“其实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欢我先前的未婚妻,那时的我可能只是将义务和感情混淆了。”
马嘉祺:“但是,这就是沉沦吗?”
似乎是怕搅扰了这安静的夜,马嘉祺将声音放的很轻:
马嘉祺:“我觉得这不过是认清了现实,也认清了自己之后,做出的一种无奈的妥协罢了。”
马嘉祺:“你应该和我一样,我们都需要治愈,或许我们互相依靠,互相治愈,一切就会慢慢转好……”
他站起身,就站在我的正对面,高出我好多,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压迫感,他将我轻轻拥入怀中,轻柔的声线从我的头顶传来:
马嘉祺:“但就像那天我对你说的……无论何时,你都是自由的。”
马嘉祺:“……你有选择留下和离开的自由。”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书页: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可能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给你时间放下,是吗?”马嘉祺耐心地问道。
我才想起,他派的人跟了我一天,无论是我去送别刘耀文还是和丁程鑫碰面,他都是知道的。
……我的事,他全知道。
马嘉祺:“等你放下了,再来找我吧。”
马嘉祺:“……我都在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身后的注视下来到门前的,在我打开门的前一秒,身后传来了声音:
马嘉祺:“一周以后,风彻新项目的开盘仪式,我还是想邀请你参加。”
马嘉祺:“……到时候见。”
关门声后,我就像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慢慢蹲在了墙角:
马嘉祺:“或许我们都需要治愈,或许我们互相依靠,互相治愈,一切就会慢慢转好……”
他变成了那个样子,而我却还要获得幸福吗?
我将手覆在脸上,温热不断从指缝中滑落:
我这样的人……
不配……
寂静的深夜,我坐在梳妆台前,将脸上的脂粉一点点拭去,镜子里映出我稍显寡淡的素颜,死气沉沉的瞳仁和没有灵魂的玩偶无异。
接着,我的眼珠机械地向右一转——
身后的沙发上有人。
他低垂着头,两只手交错握着,手背上虬曲的青筋是象征某种力量的符号,他抬起手,勾住了自己的唇角,缓慢地向上拉扯。
我清晰地听到了肌理撕裂的声音,殷红的血迸溅出来,顺着他手上的指节、筋脉流淌。
他仰起头,面前的镜子映出了他的模样——
乌青的眼球,阴沉的目光正注视着我,分明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触目惊心的伤口却为他勾勒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他站起身,鲜血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手,又从指尖滴落地面,连接成一个不甚连贯的线。
那条线到达的终点,是我的脚下。
我双手捧起他沾满鲜血的手,然后,我将那只手贴上自己的脸庞,任由滴落的血沾污我的裙摆——
“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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