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路,我可以自己走。”
丁程鑫不留情面地嗤笑出声:
丁程鑫:“要是野心太大,还是当个豪门太太来得容易。”
“可我是麻雀啊,关进笼子就会死的那种。”
海面上空微弱的、忽明忽灭的光点,不知是不是远去的航班,我放轻声线,几近飘忽:
“……他从这里飞走了,也会从这里飞回来吗?”
丁程鑫:“……前提是,他能醒过来的话。”
从丁程鑫送刘耀文出国的事看来,他比想象的更重情谊,又厌恶这个圈子攀附的风气,还算值得追随的上司。
JINX失去了刘耀文这个顶梁柱,目前还是后继无人的状态,而我是SK精心培养的下一任当家花旦,若我跳到对家,得让SK丢多大的脸面。
这正是这么多年来深受SK打压的JINX,求之不得的事。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示弱了。
我看向丁程鑫的侧脸:
“给失足少女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怎么样?”
丁程鑫沉默着,即便不喜欢我,他也应该早就做出了最理智的判断,只是在最后档口徘徊:
丁程鑫:“把你的恩怨了结再来,JINX不会管你的私事,别像刘耀文一样给我找麻烦。”
成功了,可我的笑容淡的几乎看不见。
坐在车里,傍海而建的楼房伴着风声一幢幢掠过,万家灯火只在眼底留下模糊的残影。
这一切的源头是你,现在你走了,这些错误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就在这等你回来,看到你好好的……我们再各自开启新的人生。
回到马嘉祺家时,已是午夜十分。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门厅的灯还亮着,头顶洒下的灯光似乎等待归客已久。
马嘉祺靠着沙发睡着了,手边倒扣着一本书,我小心翼翼地走近,看见了那本书的名字——《许愿树》
书页上写着一句话: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马嘉祺:“……回来了?”
马嘉祺困倦地抬眼看向我,而我立刻整理了表情,扬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然后我突然意识到——
已经结束了,钟露,不用再戴着面具示人了。
不论面前是谁,开心的话就笑,难过的话就哭,现在开始,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我慢慢敛了表情:
“……我有话对你说。”
马嘉祺疲累的双眼稍稍一阖,示意我坐在他旁边,却被我无视了:
“感谢你的帮忙,但我决定不和风彻文化签约。”
马嘉祺帮我和SK解约,而我却在解约成功后推脱了他的提议,实为过河拆桥的做法,卑劣如我,此刻站在马嘉祺面前也难免有几分紧张。
他的目光从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又看向我手中拿着的那本《许愿树》:
马嘉祺:“……你看过了吗?”
他问。
马嘉祺:“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
马嘉祺:“你认为和我在一起是一种沉沦吗?”
他缓缓抬眼看向我,片刻后,他对我露出了笑容。
没有攻击力,也算不上很和善的笑容,只是透着一种浓浓的无力。
马嘉祺:“你认为,我是带着某种目的接近你的,和那些男人没什么区别……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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