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归,速写,国庆快乐。
文笔差,写不出来…没有糖,全文剧情
“用这永恒的生命去探索无限。”
平凡且普通的一天,忽略漫天飘洒的缕缕晴朗,我仰头抬眼,将平淡且模式化的房屋景象收入眼中。
门外四散于街道的宣传报拓着鲜红的痕迹,卷走了落居于此的宁静。沉重紧闭的门被有序拉开敞出空间接纳纷至沓来的人群时,拉起斜边的帽檐,贴身的衣服贴着已经写好的硬质本。
窗台边的诗集被风翻起,走进来的光线照射每一处细碎,甚至落到了我的眼里。有点刺目的光让人微微眯起眼皮,从门外移落而来的阴影随着逐渐聚集明媚的光线,蜷缩进屋檐下的玻璃。
“早安。”我穿目望去,来往匆忙的护工推着轮椅上病态苍白的老人朝我露出笑容,我收回张望的目光,扭转脸部对向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回以问候。
“今天感觉怎么样?领药了吗?”蓝白护工服装的她盖帽盘着头发,露出额头和眼睛,半俯下身帮老人把轻轻薄薄搭放膝盖的毯子捂好。
“领了,知先生恰巧在。孩子们刚起来,还得要你去教他们读诗。林奉己最近对查尔斯·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感兴趣,想让你给他讲讲。还有些体弱的孩子很喜欢知先生送的那副莫奈的《蓝睡莲》,说能让他们心情好起来,想要明信片?这个也得麻烦你了。知先生作为调养师,在对孩子的培养审美上倒是颇有心得呢。”
紧接着她又转身,那捎带松垮的丸子贴连着发丝搭置脑后,流泻出来的柔情与尊重周转顺着发丝,似乎连发型都胜出了多数来往的参与者。
调养师配制的药总是很好,在这里接受疗养的一些老人和孩子们身体状况日渐康复。某些老人喜爱坐在庭院外靠着那棵柔嫩颜色的树,轻轻软软的绿晕染,混合着扯动的白色,如同阳光的亲吻轻抚柔柔敷上眼睑。
贪睡的孩子们此刻也有了活力,冰冰凉凉的棕红色药液灌下后,渴睡的脸蛋飞走了睡眠,团团围在我的身边,指着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要我念诵予他们听。
我是自愿入职这所疗养院的,说起来也算是场意外,刚刚毕业三个月后,顺着疗养院往前50米,深入两边养花弄草的砖瓦,脚步绕过两层鲜红明绿颜色亲人的小番茄,在辗转三个空调之下的小道。三个孩子扑面而来拽了我的衣角。
我是在这时候碰见知先生的,他牵着另外两个孩子朝我施步行来,似乎是瞥见我被三个孩子缠住,声音带上了点严厉喝斥那三个孩子。我却望见那三双无辜的眼中倒映着我手中书籍的名字。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或许是那几双眼睛太过清澈干净,里面对书本的流转和对美的欣赏又太过炽热耀眼。鬼事神差地,我就踏上了那十几节阶梯,被三个七八岁年纪的孩子圈住拉牵着手,拽进了一所颇具暖色的疗养院里。
我选择了安定下来。知先生邀请我在这所疗养院入职,为孩子和疗养的各位人士诵读词句篇章。我没有拒绝,也许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和尚在幼年期的孩童,这两个被人戏称为最清澈的湖泊井水的年纪,恰好就清润相逢在一起。
何尝不算一种幸运。
讲真的,第一次构思出让疗养者和外界接触,这个想法我是挺惊奇的。毕竟孩子们虽然活泼,但沉闷和烦躁的时候也相对不少。老人们大概会更习惯待在闲适的环境,至于其余的疗养者…抱歉我很少了解他们的经历,我们最大的接触就是为他们每日读一小段的篇章。
不过知先生提出的方案有利于缓解疗养者的不良情绪和对外界的认知断层。似乎有点道理,据说院长也点头了,我同院长从未见过,护工们提起的倒是多一些,孩子们也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反而是在知先生的口中。
他似乎很惦记那位院长,可惜院长很少露面,听说是身体状况愈发下降。我听这段的时候随手拿出纸巾擦掉了孩子嘴边的红色,捧着每天特供的西瓜石榴汁的孩子总是将这些有颜色的饮料弄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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