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导致了我常常勒令孩子们在此时不许翻书。
可惜总有一个护工惯着他们,那位护工有着长长的刘海,头发总是盘在套帽里,就跟我前文提过的那位女护工一样。不过前者属于稍微孤僻型的,后者却是开朗尊重类型的。
来往者的检票流程由我负责,不能再闲聊下去了,我应和一两声路上走过碰见的人的招呼,又碰巧想起一件趣事。也是在如此的路程之上,我似乎见过院长一面,以及那个护工,他们两个(原谅我并未看清面貌)坐在一处谈天论地,眼部的视线却一同投入院长怀中的那本书。
我瞥见了作者,是一位名震文坛、享誉世界的不可多得的文豪,更重要的是,曾经撑起男女平等以及许多超出那个时代思想先驱旗帜,始终立于高山之巅,文学天空的一颗璀璨星——安佩莫利卡。
遥远的宇宙星系撞击我的心,一种柔软的酥麻如同轻荡的空气与云雾缓缓升腾。我不知这种柔软从何而来,但就像熬好的热汤飘扬轻盈温暖的水汽,从胸腔丝丝缕缕渗入四肢百骸的神经,湿润着脑海涌动的灵思。
不怪我,毕竟这位,虽说享誉世界,但经过了历史的滚旋,马车夫抽打着马匹的长鞭条即使提高了马疾行的速度,也同样在马匹光滑的毛发上留下损害不小的伤疤。
千古凭高对此,谩嗟荣辱。
抽取入进场的通过票,在这种小细节上可不能分心,疗养院的各位病人都是脆弱的存在,必须小心翼翼的呵护。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本就建立在相互呵护的基础上。这点我向来深信不疑。
“您好,请出示入场票。”
那位面目温和有礼的先生温然一笑,抽出了一张薄薄的信件,递交到我手中。说实在的,这位先生耳畔的那抹红色绸带着实惹眼,倒是文雅却又不显得华艳。
“您好,请随我来。”我从善如流说出标准用语,领着到来的人交付给护工,巧合的是领到这群人的护工头发全拢进帽套,带着得体的微笑,手腕部的红绳异常显眼。
“一会儿也分发给我一张。”她声音和柔缓慢,似是压低了调,如同藏着满腹雨珠的饱胀的云。
我知晓她说的是玩家的身份卡,为了保障进入的疗养者安全,都会在配备一名专业护工。我点点头,从袋中抽出一张提前分发。鲜红的字迹若有似无碰在她的指尖,握得很稳,没有丝毫的颤抖之迹。擦过指尖的那瞬我感受到皮肤的凉,就像她比较孤僻的性格。
“Cosplay来玩狼人杀也是种不错的体验哦。”一掠而过的少年披风略破开静滞的空气,六个银色耳环嚣张肆意,这种年纪的少年来玩这种游戏,屡见不鲜。惊艳的长相和那股自信潇洒的意气倒真是让我怀念起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
捕捉到词句的对话对象轻眨下眼睛,接着那点藏在眼睛里的肆意仿如纷飞破开旋转的羽毛,从眼角上了眉梢最后延展到整张脸部的鲜活。
“借你吉言。”
我很难不怀疑这次狼人杀是他们的组队。前面五个人明显是一起的,话说最近很流行装扮狼人杀吗?后面那两位套着兜帽长衣遮住了上半张脸倒真的有几分狼人杀女巫的模样。还有一个大学生风格,穿着成熟的宅家服装的背包男生。
“多多,你到底有多宝贝你的通讯器啊。”飞伦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疑问,在他们建立了点革命友谊的情况下。 关于刚进入半个小时墨小侠已经对他的耳垂爱不释手,手指盘旋银色通讯器目测40多次的频率,他是真的想知道。
“?有吗?没什么,我在听传输的情报。”似乎是习惯这样的沉思姿态,他开口。
栗色头发的少年尾随在张昭的身后,起初的张昭一时兴起,不断抛出某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却不断向深入隐秘的地方追问。倘若不是唐晓翼警惕性强,守口如瓶,说不定还真被套了几句去。对于张昭时不时的询问,唐晓翼选择拐弯抹角,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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