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有病就去治,别忘了只有她能传出消息让我们的计划得以顺利完成任务。你要是下毒毒死了人,谁去传消息?你吗?”
宫唤羽:“我听到了,你们在牢房的谈话”
上官浅:“宫唤羽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既然听到了还给她下毒干啥?”
宫唤羽:“我不甘心,明明你可以....”
上官浅:“?”
宫唤羽:“算了,解药给你。云为衫我可以帮忙弄进月宫。但是你得给我一份大礼”
上官浅:“什么?”
宫唤羽:“事成之时我自会向你提及”
上官浅:上官浅接过解药,眼神冰冷地看着宫唤羽,“这次的事到此为止,若再有下次,别怪我不顾及亲情。”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开。
宫唤羽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惹恼了上官浅,但他心中的不甘和嫉妒又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牢狱中
上官浅与宫唤羽的激烈争吵刚落下帷幕,空气中还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上官浅疾步离开,满心焦急地奔赴大牢。她手中紧紧攥着解药,那是云为衫活下去的希望。
上官浅:牢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上官浅俯身,动作轻柔却又急切地将解药喂给云为衫。看着云为衫缓缓苏醒,上官浅心中的大石才稍稍落地。她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你总算醒了,可把我们给担心坏了。”
云为衫:云为衫虚弱地扯出一抹笑容,声音沙哑:“多谢你,上官浅。”然而,还没等两人多说几句,变故突生。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牢房的墙壁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击破,砖石飞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一把抓住云为衫便向外掠去。上官浅反应极快,几乎在同一瞬间飞身而起,朝着那黑影追去。
牢房外
上官浅: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身影交错。上官浅攻势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气势。在激烈的交锋中,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不禁又惊又怒:“宫子羽,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要放云为衫逃跑,炸牢房作甚?这可是尚角哥哥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被你这般糟蹋了。用你自己的俸禄赔偿炸毁的牢房。哼!”
宫子羽:宫子羽一边抵挡着上官浅的攻击,一边气急败坏地回应:“你……你你,别以为你是角宫的执刃夫人就能随便骂人。我可不怕宫尚角,难道还怕你这个夫人?”
上官浅:上官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少废话,三域试炼都没过完的人,没资格说我。”
宫子羽: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迅速赶来,正是宫尚角。他二话不说,加入战团,与上官浅并肩作战。宫子羽见势不妙,边打边喊:“不是,你们不是有病吧?我是在实行计划,你俩他妈认真打我干嘛?”
宫尚角:宫尚角头也不回,冷冷地说:“谁让你惹浅浅不高兴了。”
宫子羽:宫子羽一听,差点气笑:“死恋爱脑。”
宫尚角:宫尚角却毫不在意,催促道:“你也不是吗?谁也别说谁。别废话,赶紧按计划来。”
宫子羽:宫子羽无奈地哼了一声:“哼,真不懂你这样怎么会有人喜欢你。死傲娇。”
月宫外
云为衫:依照计划,云为衫成功抵达了月宫。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强撑着孱弱的身躯,来到月宫门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哀求:“月公子,求您救救我。宫远徵给我下了毒,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您大发善心,救救我……”
月公子:月公子当即给她解毒。见她无处可居,说道:“不如你进我这房间吧。说来这房间与你还真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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