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宫尚角顿了顿,似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手下已转达,说姑娘在宫门一切都好。云夫人有句话带给你,她说,你能够平安地进入宫家……”他看一眼宫子羽,“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跟在羽公子的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云为衫:云为衫只是眼含着泪,没有说话。
宫子羽:宫子羽的目光移来,他将她委屈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竟隐隐泛出酸楚,忍不住开口安抚:“已经有结论了,云为衫的身份没问题。”
无锋,黑色的廊檐掠过一群乌鸦,叫声肃杀。
寒鸦柒站在昏暗的走道里,悠闲地抱着手臂。
寒鸦柒:寒鸦肆路过他面前时,他直起身。 “听说宫门又派人去梨溪镇打听了。”
寒鸦肆:寒鸦肆面色笃定:“他们不会查到什么的。”
寒鸦柒:“哦?”寒鸦柒有些好奇。
寒鸦肆没做解释,他继续走向过道深处,地面被漏窗割出了一道道线形的光线。他被那稀薄的光笼罩住,思绪飘得很远。
想起在梨溪镇的云家,云为衫穿着新娘嫁衣,盖着盖头顺利离开了屋子。他看着云为衫消失的背影,然后抱起那个昏迷的真正的新娘,将她带走。
一间无人的暗室里,密不透风,他解开对方的穴道。只穿着水衣的女子苏醒后抬起头,只见她竟长着一张和云为衫一模一样的脸,惊恐地看着寒鸦肆....
执刃大殿上,尘埃落定。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宫尚角背起手,神情恢复淡漠。
宫子羽:宫子羽闻言,心中无名怒火起,也该轮到他算账了。于是,他突然意有所指地说道:“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然后转头向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看着贾管事,脸色铁青。宫尚角注意到弟弟的神情,皱起眉意识到了什么。
宫子羽: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事:贾管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不亚于指证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宫远徵怒斥:“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说完朝贾管事扑过去,手上寒光乍起,他竟掏出了随身的短刀。
宫子羽早有防备,快速拔刀,铮然一声,用刀刃格挡掉宫远徵的进攻,同时,刀锋继续朝宫远徵刺去。
利刃破空,宫尚角突然出手,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属丝线编制而成的手套,他空手迎刃,握住宫子羽的刀锋,手腕翻转,刀刃在他手里顷刻间四分五裂,残片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宫子羽被巨大的内力震退,眼看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到宫子羽背后,托住他。
月长老:“住手!月长老发出呵斥。
宫尚角收手,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云为衫和上官浅互相对过眼色,静观其变。
宫远徵:宫远徵气结,指着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花长老见兹事体大,站起来俯视:“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贾管事用一种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贾管事身上。
宫远徵:宫远徵急忙向哥哥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云之羽:浅浅她值得被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