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什么?
宋墨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了又有点不解。
宋墨:你道什么歉,这一切跟你又没关系?连我都没想到会出这些事,再说了,若不是有你的人,陆争可能就没命了。
朱佑霆:可你还是被打的没了半条命。
宋墨摇了摇头。
宋墨:没关系,这样也好,之前在福亭我替他受了二十鞭,如今又被他打了一百棍,这些就当是我还了他的生养之恩,以后,他再也不是我的父亲了。
这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朱佑霆,父子血缘关系可从来不是单凭宋墨自己说断就能断的。
他自己就深有体会,父对子无论有多苛刻甚至狠毒,在外界看来都只是家事。
可若是反过来,子对父哪怕是最轻微的顶撞甚至是礼数不周,那就是忤逆不孝,有违先贤大义,前程尽毁,为天下人所唾骂。
无论宋墨身上遭遇了什么,在所有人看来,他依然是英国公府的世子,是宋宜春的儿子。
不管他承不承认,宋宜春随时都可以仗着父亲的身份对宋墨随意的指责诋毁,而宋墨除了被动的承受,几乎没有应对的方法。
朱佑霆: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宋宜春我会处理。
城防营的兵权就在那边,宋宜春并非不可替代,他没了,宋墨顶上去理所当然。
宋墨:不,不行。
宋墨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天真之人,自然听得懂朱佑霆这话里的意思。
宋墨:他不能死,母亲的死有问题。在我查清真相之前,他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死去。
朱佑霆一直给宋墨捋头发的手一顿,宋墨没有察觉,继续说着。
宋墨:母亲院里的下人全部都被换了,我让人去查过,有些是因为照顾不力被处死,有些被打发回了家,可是没多久也都陆续死了。还有一直为母亲看病的府医也没了,这里边有问题。母亲死的太蹊跷,宋宜春很明显在销毁证据,我要知道,我必须要知道,在我查出来之前,还要留着他的命。
宋墨:若他真的有份害死母亲,那我一定会要他偿命,而不是让他现在,顶着英国公的身份风风光光的死。
朱佑霆:好,就听你的。
朱佑霆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下定了决心尽早告知母后,将宋宜春解决掉。
宋宜春本身就是一个罪证,如今被宋墨揪着不放,就成了一个隐患,是时候扔掉了。
真的让宋墨查到了宋宜春的罪证过去清算,难保宋宜春不会在最后关头透露点什么。
蒋惠荪死了才几天,所有相关的人统统都没了。
这不是简单的杀人,要让人看不出问题,至少明面上过得去,这不是单靠宋宜春自己能够做到的。
母后的人一定有在后面动手洗地,若宋墨一直查下去,难道不会察觉出来。
低头看着宋墨,看到那双还瞪着闪着仇恨的眼睛,朱佑霆伸手过去强行给闭上。
朱佑霆:是我的错,你都这样了还要提这种事,快休息吧,我…
宋墨的眼睛还被朱佑霆蒙着,忽然听到朱佑霆不说话了,奇怪的把手拿下来。
看到朱佑霆从他的鬓边抽出了一缕细丝,银白,闪着光,虽然极细,可也特别显眼。
是他的白发,他才二十岁,已经有白发了。
宋墨:吓到你了,我这样子,会不会有点难看?
朱佑霆看着手中那白色的发丝,一下子头脑发懵,只觉得天旋地转,鬓边,一根…
不是因为大受打击思虑过度,这个样子,他太熟了。
他早该想到的,宋墨这么大的隐患,单是赶走怎么能够?
母后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宋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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