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霆:所以啊,我要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们带我上岛,我怎么让他们带我上去呢?我那时候只能想出一个办法,那便是让他们看出我的价值,生出想要招揽我的打算。我运气不错,他们不知怎的对辽东,尤其是女真,特别感兴趣,我用尽了看到听到以及编造出的所有,让那船上的头目相信,我对辽东的局势颇为了解,至少可能是他们几年都遇不上的一个。
宋墨取下腰间的一把佩刀放在桌上,故意拍出了动静。
宋墨: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承认了自己有出卖朝廷的机密,投身海匪的大逆之举。
已经在生死关头走过一回了,朱佑霆表现的特别平静,一点没有即将被治罪砍头的惶恐不安。
朱佑霆:大人,在那种情况下,这是我唯一想到可以活命的办法,还是说。您有更好的主意?
宋墨: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仰不愧于天,无愧于民,无愧于己,屈服于武力之下的苟且偷生,令人不齿!
朱佑霆差点没翻一个白眼,这些狗屁场面话!好不容易在离开京城去了辽东之后没人在耳边叨叨了,居然让他在福亭又听到!
不愧是蒋梅荪那倔老头养出来的,毛都没长齐呢,说教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他的情绪难免也不太好。
朱佑霆:所以说您是带兵剿匪的大人物,我只是一个走商跑货的小人,没本事,没节操,没底线,没追求,有口饭吃就成,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但愿你能一辈子都这么坚贞不屈,让他逮住机会,非得让宋墨跪下给他学狗叫!
宋墨没去管朱佑霆的阴阳怪气,他的心里基本上已经给朱佑霆戳上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标签,还有点小聪明,这就极易使出多端诡计,话就更加不可轻易相信。
宋墨:最后一个问题,海匪为什么会对辽东和女真感兴趣?
朱佑霆:这不该是你们操心的吗,大人现在来问我?
宋墨:都被我们打上船了还特地分出一个人下去杀你,你一定知道了什么。
朱佑霆假意推诿了一下。
朱佑霆:大人高看小的了,身在囚笼之中,他们也并不把我当人看,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哪还有能力反过来探知他们的秘密?
宋墨也不继续逼问,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把佩刀重新挂在腰间,做势要走。
宋墨:既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了。哎,陆争,我们这次追缴海匪都收了些什么东西回来?我有点忘了,你来说说。
陆争:茶叶两百箱,各色瓷器一百件,上好丝绸布匹三十匹…
朱佑霆听不下去了,劈头盖脸的骂了下去。
朱佑霆:瓷器一百件就已经够离谱了,三十匹!我那么大一艘船…
结果却被宋墨不要脸的打断。
宋墨:哎,陆争,这是什么声音?你听到有人在说话吗?
陆争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陆争:没有啊,世子在这村里借了一户渔民屋子休整,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别人。
宋墨:那我们这次剿匪可有抓到什么人?
陆争:嗨,跟以前一样,就几个匪首,嘴硬得很,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照旧处死了。
宋墨:没别人了?
宋墨问得夸张,生怕朱佑霆脑子太笨反应不过来。
陆争:没了!海匪最是凶残,被劫的商船怎么可能有活路!
朱佑霆无语的看着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把他当三岁小孩吗?
这种老掉牙的戏码他在辽东都懒得演给女真和瓦剌那些蛮子看,偏生他还不得不配合。
宋墨:哦~既如此,休整结束,该回营了,走吧。
还演!朱佑霆眼一闭,心一横,一把翻身下床跌到地上,撑着虚弱的身子,两手向宋墨伸过去哀求。
朱佑霆:别!大人!我说,我全说!手下留情,小的知无不言。
狗日的宋墨,这场子不找回来他就不叫朱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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