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这个姐姐在,云为衫不相信云雀会丢下她先死,这很正常。
其实云祁自己也不相信,要不是这是他想了各种可能之后得出的唯一结论,他也不会这么认为。
可是他不明白,无论是宫门里边还是外边,云雀都有着心中无比牵挂的人,她怎么会寻死?
明明告诉过她,要活着,活着才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她不正是为此而来的吗?又怎么会舍得去死?
云祁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思绪渐渐游移。
至少刚刚云为衫有一句话没说错,他最没有资格去为云雀的死找理由,无论当时她心中是如何想的,她的死,责任全在于他。
今晚天气不错,天上没什么云,月亮很大也很亮,照的整个山谷亮堂堂的。
若是人死之后真的有灵魂,那云雀现在会是在哪儿呢?想必是陪在那个月长老或是云为衫的身边吧。
想到这里,云祁忽然想起今晚宫尚角说过会出来,这会儿已经月上中天了,他叹了口气,离开小镇往山上而去。
上元灯节,有情人月下定情,祈求往后余生幸福美满。
宫尚角到现在也不放弃想为他们两个挣一个未来,可是他们中间横亘着宫门数十条人命,还有云雀的命,以后还会有更多宫门和无锋之人的性命,他们两个真的会有以后吗?
走到小院,云祁却意外的没有找到人。
怎么回事?是他来的太晚,人已经走了吗?
可是以宫尚角的脾性,被云祁放了鸽子,找到他打一架才是正常操作,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独自受气。
所以…出事了,宫门里面,发生了意外,绊住了宫尚角。
宫门内,宫尚角正在地牢里审问上官浅。
原打算今日用过晚膳便出去,上元佳节,上官浅备好菜肴主动相邀,他也就没拒绝。
谁知还没动筷,就被远徵给闯了进来,不知怎的,远徵竟然从外面用暗器偷袭他,反被他用碎瓷片给打伤。
伤在胸口要害,他甚至没有功夫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何事,只得匆忙把人带到医馆,抓着大夫们全力抢救。
一晚上他又是守夜,又是给远徵输送内力,好不容易刚刚消停了,就得到长老们传来的消息。
雾姬夫人遇刺,指认凶手是刺客无名,他们找不到宫子羽,便找到了他。
他当即带着侍卫将整个宫门禁严,挨着各宫各院搜查,最后发现了受了伤还意图隐瞒的上官浅。
上官浅:我说了,我不是无名,我怀疑雾姬夫人是无名,所以前去探查,不曾想被她撞见,这才交起手来。而且她是故意示弱,让我刺了她一剑,她就是想要嫁祸给我。
对于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宫尚角自己也有猜测,眼下上官浅也说出了类似的话。
他没有声张,只是不动声色的询问。
宫尚角:你一个新娘,好好待在院子里便好,找无名做什么?
上官浅:我看您每天忙前忙后,又从徵公子那里听说了您和宫子羽的赌约,我想帮您。
宫尚角:说实话。
上官浅顿了一下,脸色苍白的笑了笑。
上官浅:你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你过来,解开我的衣裳。
宫尚角盯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上官浅:我没别的意思,你解开我的衣裳,看看我的后颈,便会明白。
他这才慢慢走过去,扯开上官浅的领口,动作完全谈不上温柔,然后看到了背后那红色的胎记。
宫尚角:这是…
上官浅:这是孤山派的胎记,每一个孤山派的人身上都会有。
这他在书上见过,独属于孤山派的印记,完全做不了假。
想不到被灭门的孤山派居然还会有后人。
上官浅:我是孤山派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清风派所灭,而清风派的背后是谁我们都清楚。我恨无锋,我恨无锋的每一个人,自然也包括无名。我想找到他,杀了他,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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