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倒是非常合理,只不过…
宫尚角:所以说你不是大赋城上官家的上官浅,你是假冒的。
宫尚角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这话里未尽的意思很清楚,有能力在宫门的眼皮子底下假冒新娘的只有无锋。
上官浅:我是上官浅,上官浅就是我,这个随便你查。不过你猜的也不全错,我的确身怀无锋的任务而来。
宫尚角:你就这么说出来,不怕我杀了你?
虽然受了刑,身体虚弱,但上官浅依然直视着宫尚角,毫不畏惧。
上官浅:不怕,我相信,无论是宫门还是宫二先生,都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宫尚角:你为无锋做事,还敢说无辜?
上官浅:我是孤山派的人,我整个门派家族全部被无锋毁掉,我恨无锋,怎么可能替无锋做事?
这倒是,宫尚角想了想,接着问。
宫尚角:无锋知道你是孤山派的遗孤吗?
上官浅:我想是知道的,当年我还小,被清风派一路追杀,最后掉下悬崖,是我在无锋的师傅救下了我。醒来的时候,我因为伤的太重,将以前的事通通全忘了。她骗我说,我是她无意捡到的一个孤儿,我就这么跟着她学武,出任务。直到渐渐长大,我的身体慢慢恢复,开始一点点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后才意识到,我竟被无锋之人利用,多年来一直为仇人做事,认仇人作师傅。
这让人闻之落泪的故事,加上上官浅悲愤交加的话语,的确很难不让人为之动容。
可惜宫尚角最是个不解风情,而铁石心肠的人,对于不在意的人,他是真的完全不会去给予同理心。
宫尚角: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若你其实并未恢复记忆呢,亦或者就算你恢复了记忆,但你身在无锋多年,早就已经彻彻底底成为无锋了呢?
上官浅早料到宫尚角不是轻易会相信她的人,听到这话完全不着急。
上官浅:我自是有证据可以证明。你还记得两年前,无锋也曾经派出一名刺客,潜入宫门偷取百草萃一事吗?
这事宫尚角倒是有所耳闻,虽然那时他正好在后山进行三域试炼,可因为事涉远徵,他后来也曾详细了解过。
那刺客被那时还是月公子的月长老给要了去做药人,最后把人给药死后,还挂在宫门城墙上示众。
…等会儿,长老们一直想不明白,从未离开过宫门,甚至多年来一直待在后山连前山都不曾涉足的月长老是如何与一个无锋女刺客牵扯上,甚至爱得如痴如狂的,莫非…
他记得以前远徵曾念叨过好些时日,那刺客中了远徵配的毒药没有即刻倒下,反而还做出反击,将远徵给药倒,然后趁机逃跑。
虽然最后还是给抓住了,可这事依然被远徵视作奇耻大辱。
若是没记错,好像那时来的就是个女刺客。
宫尚角在这边头脑风暴,一瞬间仿佛理清楚了月长老跟那名无锋女刺客之间的故事,却又被上官浅的话勾回了神。
上官浅:其实,那枚百草萃,是为无锋的首领偷的。而那个给无锋首领下毒的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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