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猜猜,我要用这些来干什么?” 国师一边撑腰清点那挖出来的“宝贝”,一边瞟向花城。
花城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国师您是要送到君吾面前,让他继续玩这些破玩意儿吗?”
“你这年轻人,什么叫玩,什么叫破玩意儿,哪儿破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国师气得双手叉腰,要凑上前去 。
“好了好了,国师,您还是说重点吧。” 谢怜赶忙挡在两人中间,尴尬地笑着。
“哎,我自小陪在太子殿下身边,没人比我更了解他想法和习惯,你们看到那副旧麻将了吗?”
“太子殿下和我,还有我那三位朋友……” 国师似陷入回忆,指着背后那三座山怪。
“在太子殿下年少还未飞升之际,还是很爱玩的,当时我们五个人凑一起打牌更好玩,谁先输谁先下,还经常因为算钱的问题吵嘴闹脾气。”
“而且你们肯定猜不到,曾经称霸仙京的君吾,私下吃到符合他口味的糖果,还会发出超级刺耳的奇怪声音。” 国师说这句话时,那神情,好似在说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另外几人闻言,面色变得颇为怪异。
“哎,这些剑,也是他年少时的旧物,他很珍视的,你们这点倒是挺像的,你说你小时候……” 国师看向谢怜。
“好了,国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带着这些东西,赶快回铜炉山吧。” 谢怜及时止损,国师再继续说下去,可能天都要黑了。
一行人往铜炉山赶回,赶路时,谢怜凑到国师耳边,皱眉轻声道,“国师,你为什么要做个君吾的壳子,还让他坐在你榻边?”
“啊,是做来陪我打牌玩儿的。” 国师似有一瞬恍神。
“是吗?为何要坐在榻边,而不是在牌桌上?” 谢怜认真思考着。
“哎,你不懂,这些壳子有时候就爱乱跑。” 说完这句,国师赶忙加快脚步,朝前方溜去。
谢怜:“??”
快抵达时,竟下起雨来,扛着一大包东西的风信慕情本来就一路不太爽,这下好了,东西被打湿更重了。
“我操了,什么鬼天气……” 风信心里还憋着一句:什么鬼主意……
慕情直接将东西放下,“又不是谁的仆从,放下歇会儿。”
谢怜觉得头疼,已经用了缩地千里,马上就快到了,两人还闹这茬,也不知在别扭什么。“哥哥,黑气似更浓了。” 花城沉声道。
众人朝山顶处望去,如瀑的雨水,不但没有冲刷掉那股黑气,反而似火上浇油般,让那股“黑火”愈烧愈旺。
众人加快脚步,抵达君吾关押之处时,发现岩窟里面竟也飘起了小雨。
既然众人都在,也不怕君吾使诈逃走,国师便将那屏障暂时收了。
之前铜炉山大战,强悍的法力波动,直接轰破了岩窟的穹顶,阳光和雨水,都能从那处倾泻而下。
后来他们尝试补下这个大坑,但这坑不太好补,下暴雨便容易漏水,只得引法力设下结界,把人困住就行。
雨水越积越多,冲刷着君吾那苍白的俊脸。
君吾枕臂躺在断桥上,本是无动于衷,任由那雨水拍在脸上。
但渐渐的,君吾坐起身,神色复杂地看向那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斗笠,却不去捡。
谢怜看清了,那斗笠,正是那次大战后,君吾阖眸倒在地上淋雨,他给其遮雨用的那个斗笠。
“哎,太子殿下,你真是的,下雨也不躲一下。”
国师立即埋头在风信慕情扛来的那包裹里翻找,终于找到一把旧伞,嘴上依旧碎碎地跑向君吾。
那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白伞,国师举着它,彻底替君吾遮挡住了那雨。
不知是不是错觉,缭绕在君吾周身的黑气,似消散了些。
君吾慢慢站起身来,在那把白伞下,目光沉沉地看向谢怜等人。
“呃,他看到我们,为何一言不发。”风信被那沉沉目光盯得颇不自在,而慕情早已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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