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从不否认,也从不隐瞒。
他就是那种,做了事情不会主动承认,但是如果被人发现了,他也不会隐瞒的人。
严峫和步重华几人知道,按照法律他们应该立即拿出手铐将他带走,但几人摸了几次手铐都没有抽出。
就在这时楚慈手机响了,在静谧的包厢内格外刺耳。
江停揉按了半天眉心:“接吧”
“宝贝儿,你给哪呢?”
是韩越的声音。
楚慈扫了一眼在场众人,给了他一个地址。
“怎么到那里去了?”韩越诧异。
“遇到了之前的几个朋友。”
“朋友?”韩越倒是奇怪,自己之前査了那么多次他的背景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朋友,便只当是以前交情不深的点头之交,“行,我很快就到啊。”
“那个…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解行在电话挂断后默默开口。
楚慈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可以。”
“额…那个,”解小行小同志抓耳挠腮,既觉得冒犯又实在是疑惑,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问出口:“他为什么要叫你宝贝儿?他不是把你……你还被他…控制吗?”
“………没有。”楚慈顿了顿,语气有点复杂,左手不经意间碰上了茶杯,戒指和玻璃杯同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他爱我。”
所有人:啊??????????????????????
“他拼尽一切保护着我。”
吴雩嘴角抽了抽:“所以,他哥撞了你母亲和弟弟,你杀了他哥,你们在一起了?”
“…嗯。”
“……………………………”
嗯什么嗯!这什么狗血虐恋??!!
咯吱一声,韩越推门进入包厢。
“宝贝…?”
不是朋友吗?怎么都是一脸的苦大仇深?
韩越本想坐楚慈旁边,但几人的位置几乎是将楚慈层层叠叠保护在最中间,他也只好拉开了楚慈正对面的座椅。
江停揉着发疼的额角,声音里带着叹息的意味:“韩先生先坐吧,也不必对我们抱有敌意,我们只是想清楚楚慈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韩越从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吆五喝六的,刚要发怒就看到对面楚慈对自己点头,便只好坐下来把自己强取豪夺不干人事、患有暴躁症把楚慈逼出抑郁症又不小心把人打的胃出血患上胃癌、让楚慈自裁又空手拦刀,后不顾危险强行唤醒龙纪威救活楚慈的事尽可能避重就轻地说了。
鬼都不知道他们这一堆警察是怎么按耐住自己没当场扑上去把人控制住的,满脑袋全是“堵人、非法监禁、强取豪夺、强奸”以及抓了最多能判几年。
尤其江停已经在自己脑海里逐一罗列好法律条款了。
江停气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战栗,他昔日竟从未想过:楚慈失联,并不是忘了他和严峫,而是因为发生了一系列悲剧从而被迫断了联系。
那个自己不顾身份暴露亲自出手拯救的人;那个自己好不容易给他洗脱伤人逃逸的冤屈、好不容易从毒贩手里救出来、倾尽全力保护那个的被害人,在刚从市局大门走出去的一天内,同时失去了母亲和弟弟…又在几个月后,被军二代以处对象的名义暴力控制起来……
又是一阵长久的死寂,似是连氧气都在渐渐流逝。
严峫察觉出江停的异样,握住桌下攥紧的手,一点点把他的拳头打开与他十指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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