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解释的究竟是真存在难言之隐,还是说不出口那些早在心里就自认为那是卑鄙无耻自私自利的屁话,讲不出来也是在乎自己的形象。
可即使知道那目的存在任性和丑陋的自私,明明确信还要坚信不疑的执行无误,可就是这样也不能把话说出来。这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行动上和嘴上永远不能达成统一,在那时为了大局当然需要嘴来出头粉饰太平。
凭什么不给予对方约定俗成下同等的重视程度,采取轻视的举动究竟意欲何为。
作为最后的怒火的承载体,拼尽全力也想要同归于尽的念头作为最优质的助燃剂将火势烧的旺盛,铁盆里装满的是已成旧闻的游玩日志,指导手册在不见天日的箱子里吃灰被潮气和蝇虫等腐蚀,斑驳的空洞和一触即碎的书页。
全部都在用彻底的破败没落来制造冲突,好坏不分的把所有回忆丢进粉碎机里压出原料被调制成水**融后的米白色,一种稳定的非牛顿液体,难以界定的隔开一切。
这是一道横在激动愉悦快乐的天堑,永远跨不过去的屈辱。是将要远赴故乡时过关文书被不小心落在半路上硬着头皮的装作硬气和守卫对峙,在心里暗自期盼远在京畿的圣上能大发慈悲的发来慰问或者挽回的诏书。期待落空后口称圣旨圣意时脸上有多镇定自若心里就有多少七上八下,排除万难下翻找这一段的记忆全是自己的慌乱和惴惴不安的心虚后怕。
最后的祈求现在想起大概是预备在不懂变通不知进退的愣头青发起狠来,妄图用服软来获取早已被耍威风消耗殆尽的信任表达自己拉不下面子的请求放过。
是弁庆打在义经身上的几棍子,说出的辱骂和冲动之举看似满怀勇气,甚至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所谓替主公逃过了马上要被揭穿的搜查,但他就真能百分之百确信自家主公是个明事理的好人,不会因为这次事发突然的急中生智觉得丢了面跌了份,不解决掉这个手下他怎么在众家臣面前保持自己的尊严,到头来落个难以服众这怨谁!
有些小肚鸡肠的人也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的豁达大度,更何况这样性格的人都对自己的面子倍加珍惜,大概都不是那种甘愿白挨打来撑门面装贤良的特级演技派,就算能为了大局忍下,表面上是揭过了白受了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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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自己无法确定的情况下人们都要去问别人,这是为了什么,明明知道对方也不一定会清楚可非要去问另一个无关人等,这是为了寻求什么搞笑的认同感还是感到稍微的安心,可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就算人家给予百万分的信心结果出来后的失误不照样还是失误,证明了的失败和被给予厚望的失败有什么差别。
或许心安比确实的证据来的更加重要,或者说更加令人不安的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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