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不能理解那群由下意识反应和直觉主导判断的单细胞生物的脑回路,说不定像玲子这种气性的人不仅不会被排挤怀疑,甚至还有可能受到那些不良的敬佩和敬仰从而顺利成为团队第三人……?
如若真是这样…我亦无话可说。
可是要想从头至尾的隐藏身份,那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代理中间商来隔开距离,这需要设计多个弯绕用作制造迷雾的同时隐蔽重点,给自己的身份套上多层保护膜的同时还不能忘了营造精密贴合的真实感,设计各种半真半假的缓冲带和引人耳目的红鲱鱼去误导,最后还有为拨开迷雾大步向前去求索真相的前行者设计的最后一层难题,一个真实到不像作假的「半个真实」。如同付费游戏里免费奖励般的扣扣搜搜小气吧啦。层层设卡层层嵌套关关相护的同时就像是洋葱一样保护着自己。
隐藏身份总是为了掩埋某些难以启齿的真相,千斤重担交由玲子去奔走效劳却做出指定对接人的命令,信息实在太少即使挖空心思的去设想也只是我个人的过度推理不能代表什么。
我单个人的看法又不能左右真相,即使费心理顺逻辑又不能如何。别人不会顺着我的心去做事他们也自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会轻易顺着他们的意应允我也有自己的目的。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尽管楼下仍在泄愤的人对此时间的流逝可能不屑一顾,那个幕后玩家大约也该按耐不住是时候行动了吧。
还没结束啊,这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那我也该被波及到了吧。
查收结果会用什么办法呢?
恰似想要先声夺人耳目般的刺耳尖啸,我的思绪再一次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夺走。
我的意识断片了片刻,回神后已经被劈头盖脸砸过来的杂物打的抬不起头,只敢双手抱头的蜷缩着。肌肉都在下意识的紧绷状态神经高度紧张到胃都在腹腔哆嗦,打颤的牙齿和颤抖的胃组成了精神涣散时我的状态。我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和求饶的声响无意识脱口,遭到猛击的头顶突突的闷疼,浑身上下受到不同程度砸和拧的地方发热胀疼,酸涩的眼眶和怒火中烧的胸口形成冰火两重天的状态,我捏紧衣角不让自己受到恶魔的蛊惑。
不能还手,不能暴露出来不屑,不能反抗,要忍耐要拼尽全力忍耐,还手的后果又不是没见过自己施加的力加倍奉还到自己身上那滋味也不是没受过。
玲子想让我时刻回想起每次无辜的出现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无论如何都会被莫名其妙殴打的母亲,被当做泄愤工具一样的她那满脸泪痕和汗水杂乱的头发被打湿粘黏在瘦弱暗黄的脸颊上,哭喊呼号都不敢用力只能小声啜泣着求饶用尽心机去安抚摸不到头脑的愤怒的颤抖尾音,甚至有时候还顾得上我让我躲进那些小孩子们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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