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这个词离我还真遥远啊……
可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哦,人为什么要在自我欺瞒的同时倒逼别人和他们一起玩过家家似的游戏。
一阵沉默在走廊划来过去,玲子干涩的声音把将说未说的话一字一句蹦出来“我说…你绝对是唬人的吧,不过是我小时候贪玩不懂事干的一些恶作剧瞎编乱造了些话去吓人,你需要这么紧抓不发咄咄逼人吗?在我这里发狂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啊混蛋!你是不会这样干的,是吧,你不敢的怎么敢啊,呵呵。”
玲子走了,撂下狠话后甚至等不及我的回应,什么都没做连多余的眼神也是望在我身后房间里的那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信纸,仅仅是将尖叫和诧异丢过来灰溜溜的走了。擦着我的脸冷冷看过去的那一眼不含温度却饱含深意。我的被迫害妄想症纯粹因她而起由她一手包办。让我不敢小瞧玲子的一切,幼时不好的记忆让我畏惧玲子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就算我已经看透她狐假虎威外强中干的真面目,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在乎我的感受,甚至对于玲子的一举一动都到了观察入微稍有异状便风声鹤唳的地步。
艰难的微笑着用来缓解肢体僵硬和四肢麻痹带去的畏惧信号目送着她的离去,这个走入黑暗奔向光明的背影在眼底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这是胜利吗?我扪心自问,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逼走了不怀好意的猎手。可能逼退一次下一次又会如何,我的非暴力不合作目的其实没有想象中坚定明确,只是怀揣着些许稚子对赢的执着和上不了台面的血债血偿心理。
玲子轰隆隆下楼去,沉闷的脚步声落在木质楼梯上踏出咚咚的空鸣声木头隔板也见证了她不似落荒而逃的气愤填膺。我提起的那口气忽的卸下,胸口仿佛堵着糖块塞成的空洞反胃和恶心从腻烦的空隙传过,忽的失重感主导了身体天旋地转的踉跄中无法掌控的身体后仰重沉沉的依着门框滑坐下去,反胃在胸口酝酿垂头丧气的锤了下大腿有些腻味的想到一会还要回去收拾那一大摊被玲子搅和混乱的烂摊子。
真是,一个大灾星呢…从头到脚只是为了怎样?看来她的目的也不纯,后面都在和我赌气,数落我没有过瘾我又倒反天罡的反过来要求她,心理可能是有多不痛快就多憋屈烦闷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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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爱不够明确才能反衬恨的确切深刻,无法理解的爱和予以详尽的恨,同样是无形的东西体现却大相径庭,本来应该存在巨大差异的情感却又处处重合,这叫人如何相信爱的真。
迷面解析一下,那就是爱是不真实的是从恨上透析提取出来的。
这就能去解释松下为什么在前面的表白信里对倾诉爱意的对象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可笑死了哈哈。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现在也是表白信里的内容哇……这样想是不是滑稽程度更上一层楼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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