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八年末,这一年里,有人欢喜有人愁,哪儿能处处欢声事事顺心,多的是不如意。
十月底,康熙帝将年遐龄之女赐给了雍亲王为侧福晋。
我站在雍亲王和嫡福晋后面,跪迎圣旨,真到了这一天,还是不能接受。
看着橙黄的圣旨,思绪万千,我看到嫡福晋一脸的笑意,恭喜着他喜得佳人。
当年,她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心中苦楚,而今她已学会了笑脸相迎。
他看到了我,将圣旨交给高无庸去收着,向我走来。
四爷:皖皖
瓜尔佳舒皖:我想回院子休息
我不想跟他说话,低眸不去看他,盯着地缝看了许久,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四爷:福晋,你先回去安排人收拾院子。
四福晋看着对面的两人,紧了紧手帕,笑着回道
四福晋:是。
李侧福晋:王爷,今儿个早上,弘时还说想您了,许久未见阿玛呢。
说完朝瓜尔佳舒皖看看,而她一直看地,全然不管其他人说些什么。
四阿哥扫了一眼李侧福晋,吓得她赶忙改口
李侧福晋:爷~那个~那个爷有空记得看看弘时,妾身先走了。
向四阿哥行完礼,又跟四福晋福了一礼,带着她的大宫女回了她的院子,念叨着出师不利。
四福晋:臣妾先告退
四爷:嗯
四爷:皖皖,走吧,我扶你
走在道上,两边树木都落了叶,枯叶片片散落在地上,穿着绣鞋踩在上面,能听到“吱吱~~”的声音。
四爷:皖皖,是为了年氏的事儿吗?
四爷:其兄年羹尧任四川巡抚,掌军权,其职位虽是我帮忙调动,但他也是有实干的。
四爷停下脚步,我感受到拉扯的力道时,才发现被他双手扶住,他站在我面前跟我解释。
四爷:年羹尧是从八弟门下转投,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纳他妹妹,总归是一层把握。
四爷:皖皖,你知道的,我想要那个位置,就不得不不布署~
瓜尔佳舒皖:可我心里难受,我不想看见你再找别人
瓜尔佳舒皖:我……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有什么可说的,自己就呆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上,就身处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若是一切都没有开始该多好…………
四爷:皖皖,看见你哭,我心里也疼,我说过最爱的会一直是你
四爷低头来找我的眼睛,让我跟他四目相对,指尖薄茧划过我的眼角。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眼泪止不住,哽咽着没有应声,耳边是他的细语。
他说了好多,我都没有记得,我只记得那日的天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承认我小心眼儿,我作,可我就是止不住心里的悲痛。我不知道我该怎么看与四爷的感情,也许一个现代人就不该爱上古人。
身不由己,又岂是一人而言。
那夜,四爷一直陪着我,睡梦中我隐约觉得有人在帮我擦拭,又仿佛是有太医的声音,真的好累,好想长睡不起。
四爷:皖皖
四阿哥握着舒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眉眼间都是一片深情
四爷:皖皖,我未能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能给予的唯有一颗真心。
四爷:皖皖,相信我好吗?
回答他的是安静的呼吸声,还有紧锁的眉头,干涩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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