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烁和石族的人僵持不下着,茯苓就见不得他们动作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
不如让她来帮他们一把!
一支对准石柱的妖花箭自茯苓手里持着的云火弓箭中离弦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如焰火将燃之势。
“嗖——”
箭枝射进了柴火堆里,一点就着。
火势飞快地往上蹭着,“呼呼”地围绕着藏山,像是张牙舞爪的螃蟹似的。
茯苓:白烁,别来无恙啊。
白烁:是你!把异王剑还给我!
茯苓:一把剑,你自己保不住,还来向我讨要?
白烁:石族这一切,果真是你们的阴谋。所有的事都是你们搞出来的!
茯苓:什么阴谋,也说得太难听了,不过是顺水推舟。
藏山不断挣扎,白烁赶紧想要扑灭着那团烧起来的火。
石族的人方才还对藏山满是敌意,结果现在茯苓一来,他们就同仇敌忾地把她当成了面前最大的敌人。
*
臣夜:直到方才那一刻,你不是还在同我说,石族罪不及灭族。梵樾,在这世上,最没资格为白泽报仇的,就是你。
臣夜:昔日阿爷曾跟我说过,你生来不凡。可是你的降生给白泽带来了灭族之祸!如果没有你,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也不会这么生不如死!
臣夜握着拳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神暗沉,如同乌云笼罩着,山雨欲来,他恨啊,他就是恨啊!
这么多年来,一日又一日,年复一年堆砌起来的恨意,就是这种恨意支撑他活到今日!就是这种恨意一遍遍提醒着他要报仇!让他的仇人付出血的代价!
臣夜:你方才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同是亲孙儿,当初被阿爷和族人舍弃的是我,为什么被藏山打断腿的是我,为什么像丧家之犬一样活下来的人是我?
臣夜:在我最痛苦的那些年里,你做了什么?你忙着你的功业,忙着做你的皓月殿主,忙着在极域称王。梵樾,你又凭什么高高在上,评议我的对错?
梵樾:随我回皓月殿,无论当年,还是现在,都需要有个了结。
梵樾甩出了斩荒链,向着臣夜的轮椅砸过去,他必须把臣夜故意这个造下石族多条人命的凶手缉拿归案。他不能让臣夜再造杀孽。臣夜要为自己做下的错事付出代价。
看看他这个亲哥哥为了石族,能做到什么地步啊。
连着梵樾动起手来,也是不留余地,丝毫都没考虑这斩荒链一旦打到臣夜不能动弹的双腿就怎么样?
那普普通通的轮椅哪里经得起梵樾的妖力,顿时变得七零八碎。
臣夜居然没被斩荒链打中,蓦然,他站立了起来,就如同正常人一样。
梵樾又惊又怀疑,道。
梵樾:你的腿没废?!你是装的?!
臣夜:你以为我为何等到现在才向你和石族复仇?我断了腿是真,这些年的痛苦与折磨也是真,是师尊给了我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梵樾:你双腿灵脉尽断,仙妖之力不可能使你站起来,瑱宇他怎么可能做到?
臣夜:你做不到,便要质疑我师尊么?师尊立世千年,他懂的秘法,你又岂能尽知?
梵樾:那你可有想过,你在冷泉宫多年,他既有办法,为何到现在才助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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