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母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不见。她如果失踪,很可能是遭了凶手的毒手。
白烁和梵樾就一起出门去找藏母,留下藏山照看奇风。
藏山忧心忡忡着,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把娘给带回来。紧接着藏山却被一道可疑的影子引了出去。
一道倩影立在奇风的床前,掀开了被子,一寸寸地按压过他的腿部。
奇风:茯苓!你别碰我的腿!
本该处于昏迷中的人却醒了过来。
茯苓:好啊,不碰就不碰。你当我愿意碰啊?
茯苓:我只不过想看看你的腿还有没有救。
不过奇风的反应却不像是愤怒,倒像是被调戏了一样。
茯苓细腻白皙的手软得像是清晨时沾着晨露的花朵般,又像是草木初生的嫩芽儿,软得不像话。
被她的手抚摩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
藏山并未发现什么,他回来的时候,只见奇风从床上坐了起身。
“公子终于醒了。”藏山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奇风:没有,我很好。
当然了,经由他一手研制出来的妖虫,怎么可能伤得着他分毫。
藏山道:“殿主在你体内注入了一道妖力,护住了你的心脉,你暂时不会有事的。”
奇风:我躺得有些久了,身上有些僵,可否请你帮个忙,将我挪到轮椅上?
藏山自然没有不应承的道理,他对梵樾从来忠心耿耿。更何况对方是殿主的弟弟。
帮着奇风坐到了木制轮椅上,藏山又拿来了条毯子,道:“夜晚天凉,你盖床毯子,护着些腿,别受凉了。”
数年不见,藏山这个当年穷凶极恶,发着狂症的疯子却做了好人样,而他……成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恶人。
真是讽刺。
奇风:少族长,对谁都是这样热心周到么?
藏山看了看奇风双腿,道:“你是殿主的亲人,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
奇风旁敲侧击着,道。
奇风:你是石族少主,为何会甘愿入皓月殿,在阿樾身边做一个护法?
藏山道:“我不是什么少族长,我离开石族已经很久了。那时我在外流浪时,直到遇见殿主,助殿主建立皓月殿,才算有了容身之地。妖族弱肉强食,若没有殿主相护,我早就死在其他妖族手里了。”
奇风听着。
对啊,妖族确确实实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可是他在冷泉时,没有人护着他。
那时……他的亲哥哥在费心护着他恨得不能再恨的仇人,上演着兄弟情深的戏码……
梵樾对藏山越好,他就越恨,那种恨深入骨髓。
奇风:我听阿樾说过,你离开石族,是因为石族的一桩往事。你对我这般照顾,是想起了你爹曾经也打断过一个少年的腿吗?
藏山道:“我爹当初做了那样的错事,见到你,我总想着多照顾些。”
奇风:我这腿不方便,还要劳烦少族长帮我到柜子里取一下药。
“是哪个柜子。”
藏山沿着奇风所指的方向走过去,走着走着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古怪笑声,“公子怎么笑了?”
奇风:想到你马上要收到一件礼物,忍不住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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