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藏母哭喊着爬起来,对着奇风道,“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照你说的做,你就会放了他!为什么要杀他?”
他!说的是她的丈夫,藏山的父亲,石族的族长。
奇风:谁让伯母想将真相告诉白烁,不是么?背叛,总该付出些代价才是。
藏母道:“可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而你却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茯苓踢了藏母的膝盖,逼着藏母在奇风面前跪下去。
茯苓:作为石族之人,族长之妻,你难道不觉得欠他一个交代和道歉吗?不应该跪下来忏悔吗?
“我们做错了什么?白泽一族也不是我们所灭的,当年我们族人得了奇症,只要吃了白泽族的尸骨我们就有救了。”藏母道,“他们既然死了,骨头在地下埋着也是埋着。还不如拿来救了我们族人的命!”
“当年藏山打断了你的腿,但那时他也只是个孩子,他发了病,不是成心的。再说。白泽都不在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用他们的地方做家园!”
茯苓:白泽族的怨气,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他们并不情愿被挖坟,连尸骨在死后都保全不得。
茯苓:你们若是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何必迁居,何必布下石阵的禁制来镇压怨气?
茯苓:如果奇风当年也死了,恐怕也免不得被你们吞了骨头的结果吧?
“要怪就怪你。”藏母手指恨恨地指向奇风,“要是你当年死了,现如今什么事都没有了!如果知道有今日,当初不该只断了你的腿……”
奇风掌中运起妖力,藏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吸了过来。
到了奇风的轮椅前,他掐住藏母的脖子,他神色诡秘又阴郁,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道。
奇风:你不是想见你丈夫吗,那我这就让你与他团聚。
接着只听得一声颈骨错位的脆响。
*
日暮时分。
奇风:白姑娘,我看你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
白烁:我有事找伯母。
奇风若无其事道。
奇风:伯母?好像去后山摘菜了,方才见她拎着一个竹篮往外走。
白烁心底奇怪着。
藏父刚死,藏母这么快就跟无事人一样了?难道她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吗?
奇风:我知道,我是个外人,石族现在发生命案,偏偏我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多少都会让你们有所怀疑。
奇风:白姑娘,我可以先走,等你们查完案子,若有缘,我相信我和阿樾还能再相遇。
奇风:天下这般大,总会有我一个容身之处。还请你跟阿樾转告,我就不和他告别了。
白烁:你这么就要走,你是想要我挽留你,还是想让阿樾怪我不留你?
这个白烁果然是讨厌极了。奇风心道。
奇风:白姑娘误会了,我就是怕自己狠不下心来跟阿樾告别,又怕自己耽误了你们查案......
猛然,邪虫气势汹汹地袭了过来,穿梭过空气。
连白烁都是怎么也意想不到,居然是奇风替她挡了一下。
邪虫刺进奇风的脖颈,破开了一个小小的血孔,跟着,奇风就失去了意识。
*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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