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就顶着凡间女子的模样,敛去所有妖气,在这无羁楼里做了花魁,用了个人间的名字叫做芙蓉。
宁安城城主之女白烁同仙宗弟子重昭一同往外走,正碰上一位姑娘从轿子里下来。
一个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迎了上来,送上了一份请帖,道:“芙蓉小姐,我们老爷姓郑,今夜在府中宴请贵客,想邀您过府一舞。”
茯苓:好啊,转告你们老爷,今晚见。
重昭,兰陵仙门的弟子,因为其父母都是仙人,所以他一生下来也就带着仙门的血脉。
最讨厌的就是仙了。仙门也不见得有几个好人,多的是虚伪做作之辈。
尽管如此想着,但是,毫不妨碍茯苓向重昭挥着手绢,眼波流转,娇滴滴道。
茯苓:少年郎,改日来看我跳舞啊。
她生得极是好看,淡淡的胭脂匀在面颊上,脸上漾着笑意,眼中泛着潇潇春水般,水澈得勾人心弦。
她着了一袭如霞月般的紫色罗衣,下身是素白的衣裙,发后斜插着的鸢尾花簪,像是蝴蝶一样翩然欲飞。
嗅着那送来的芬芳,少年的修仙人心头莫名一震。
很快,重昭就同白烁一起离开了。
*
入了夜。
重昭未眠,追着作祟的妖气而来,却是追到了那郑老爷的府里。
下人们惊慌着逃跑。
只见那郑老爷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年到中旬的脸上像是虫子一样游走着黑色的暗纹,妖气缠身。
茯苓半倚着桌案,玉手慢腾腾地安落在酒壶上,为自己斟了杯酒,嗅了嗅酒香。她身姿袅袅婷婷,闲适得过分。
重昭奔了进来,用剑指着茯苓,下意识怒吼一声。
重昭:何方妖物,还不退开!
茯苓:仙君,这杯酒我请你喝如何?
看清她的相貌之后,重昭回忆起了些什么。这是白日里见过的女子。
重昭:是你?!
尽管重昭一剑打翻了她手里的酒,酒杯坠落在地上,她却是半点也不恼,恣意地笑了起来,声似银铃。
茯苓:是又怎么样呀?
她这副模样也太嚣张了,赫然写着根本不把重昭放在眼里似的。
重昭:你们潜入宁安城,究竟想做什么?!
忽地一下,茯苓的身影便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了,重昭的耳边传来女子如幽兰般的吐气声,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茯苓:做什么啊?我与仙君细说细说……
她的手指暧昧地撩拨地划过重昭的脸颊,看着他一张脸和耳朵边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窘迫还是因为害羞的缘故。
她仰起白皙细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笑得更欢了。
茯苓:我是妖啊,妖不就是要害人?仙君还真是,蠢得有趣……
重昭从前哪里碰上过她这样的妖?一时间气得不行。
手中的剑一下子向着茯苓刺了过去,谁曾想她居然连躲也不躲,就这么生生受了这么一下。
那剑被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染上了刺眼的鲜血,空气里像是凝固了一般。
重昭表情震惊,不敢相信一切怎么如此轻易,心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从芙蓉的身体里散开了朵朵紫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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