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瑜:他们说我进兵都是靠女人的裙带关系,要不是你娘去求你外祖父,我连兵部的门进不了。
魏廷瑜:他们还说我堂堂一个侯爷是吃软饭的,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这劳什子的出人头地我不稀罕!
窦明:谁让你没本事啊?
系统当场裂开:……完了。前一句话刚把人设拉回来一点点,后一句话又崩了。
魏廷瑜:明儿,你说什么?!
窦明:我说你没本事啊,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娶了个老婆回家,居然连养老婆的钱也拿不出来。我从来是娇生惯养,难道叫我跟着你吃苦受罪,叫我掏钱给你用吗,这世界上哪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窦明:一个一千两银子够你侯府的开支用度。行,你嫌那个姓周的为人低劣,不能把画卖给他,那就找个能懂你画的知音,把画卖给他,好补贴家用。
窦明:要是能买画的人找不到的话,你就安心去干你兵部的差事呗,你又不情不愿,不肯好好去干,看不上我娘家给你谋的职位,嫌丢了你的脸面。
窦明:行行你清高啊,那你就凭着自己的实力打你那些同僚的脸,证明你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做到这个位置啊,可是你有这个实力吗?你没有啊。
系统彻底死心了,这人设崩得没边了。
宿主说话好直啊,这哪里是窦明能说出来的话。
魏廷瑜目瞪口呆,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道。
魏廷瑜: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那副小意温柔的样子都去哪了?
窦明:我嫁给你之前,你不也是一个劲地待我温柔,甜言蜜语说尽,结果婚后不也是变了个模样,远远不如从前那么体贴了。
窦明:我本以为嫁给你能过上几天顺心日子,也做做这人人羡慕的侯爷夫人,结果哪能想你连碗软饭都吃不明白。
她真是顶着一张最小白花的脸,说着最捅人心窝子的话。
魏廷瑜自恃书卷气熏陶出来的文人风骨,吵也吵不过窦明,便避着窦明走了。
“呕——”
她喉头紧缩,一种不受控制的恶心感忽地涌来。
想吐点什么,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似乎有点恶心。”
腐草:“宿主,你可能是有了。”
“……”她一刹那间好像感觉天塌了,“我才刚过来,你给我肚子里面揣个种???有你这样做系统的!”
窦明果断找了一间医铺,进去看了大夫。
看诊的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老大夫的三指搭在她寸关尺三处把了许久,最后才下了论断道:“你这脉象滑而有力,如珠子滚动般。这是滑脉。恭喜夫人,你是有喜了,我这给你开一副安胎药……”
窦明:我不要安胎药,我要打胎药。
老夫人吃惊道:“夫人,你考虑好了?”
腐草:“宿主宿主,我建议你不要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原主本来是很期待有孩子的,然后这个孩子被姑姐害得意外流产。她也是很难过的,如果可以的话,她肯定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世界上。”
“你要我替一个男人怀胎十月?然后最后像走一趟鬼门关一样,把这孩子生下来,魏廷瑜他配吗?什么货色啊?”
腐草:“宿主冷静,我知道委屈你了。这好歹也是一条生命。”
“在他没有来到这世界上之前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种子。决定要不要掐死这种子的权利在我手里。我要掐死他。”
腐草:“宿主冷静冷静,要是有办法能让你不经历生孩子的痛呢,还有没有商量把这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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