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兵部并没有任何的兵马调度,也没有派出人要去收回定国公手里的虎符。这就是解释不通的地方了。
“难道父皇并不想定国公死,也并不想收回虎符和控制定国军吗?如果一早把所有定国军收回朝廷控制,也就不会有前世宋墨带着定国军造反作乱的事情了。”
“如果父皇不是真的对定国公起了疑心,要除去定国公,那么这么声势浩大的演一场戏是给谁看的呢?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因为朝廷里想要诬陷定国公的小人太多了,父皇不得已才得演一场这样的戏?这样说的话,理由不够充分啊。”
腐草道:“对啊,为什么。真搞不懂皇帝在想什么。”
朱燕瑜忽地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统子,我给你讲一个唐朝时候,李治和李勣的故事。”
“李勣,本名徐世勣,是李唐时候一个有名的武将,戎马倥偬,东征西讨,身经百战,是李唐时期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李世民对他恩宠有加,甚至赐下了李姓。”
“可是后来李世民在快死的时候对李治说,‘你无恩于李勣,我把李勣贬官,待你继位以后再重新起用他,赐他仆射之职,他必会结草衔环,报答鸿恩。’”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原来父皇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得不令人感叹,最是无情帝王家。做了帝王最信赖的臣子,做了皇帝最好的兄弟又怎么样,终究还是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她委实不知道该评判皇帝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
父皇啊父皇,你一心只管把庆国公推给了太子哥哥做垫脚石,是忧心太子哥哥驾驭不住庆国公吗?
可是父皇您就不能再相信太子哥哥一点,相信他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成为一个好皇帝吗?
腐草:“宿主可是皇帝不想杀定国公,定国公还是死了,为什么?”
朱燕瑜想起上一世父皇知道定国公死之后一下子跟老了十岁的样子。
他一个人坐在空大又寂寥的宫殿里,不像是坐拥天下,手掌生杀,想要让谁死谁就得死的帝王,倒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再厉害的猛虎,他也老了啊。
“父皇您怎么了?”
“阿瑜,父皇有个最好的朋友他走了。”
“父皇,也许他没有走,只要你心里装着这个朋友,他便一直在这里的位置。”
可是皇帝他也没有对小女儿说他愧对他那个朋友,为了他的一己私欲,把他的朋友推入了一个死局里。
他以为他是皇帝就可以算无遗策,把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手里,事实上就是那一点偏差……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那就说明定国公的死也是超出了父皇预期之内的事,这件事情非父皇本意,那也便是在这件事情之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幕后黑手。”朱燕瑜对系统道。
会是谁呢?
杀死庆国公把这个罪名嫁祸到皇帝和太子头上,借着宋墨对他们的恨意,推动着宋墨领军宫变……
如此梳理出一条线,那么这个幕后黑手除了嫌疑最大的庆王和皇后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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