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席间的菜相当不错、加上余雁归一上午主要都在乱转、体力消耗不小,所以他吃得很多,一开始还略带矜持地夹菜、后来则是全然不顾形象.和一旁的余雁明一人半只烧鸡大口啃起来.仿佛还没发现一旁的徐嘉汕、也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是只令人反胃的虫子似的。
等余雁归那桌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其它的桌上气氛仍十分的热烈、仿佛不是婚礼就是别的场合一般,这到也怪不得众人不孝或是没心没肺什么的.而是因为余明德老人家活了九十多岁、放眼全国都算长寿的了、一生又没有什么遗憾,所以葬礼的气氛自然活跃.
抛却这些不谈.余雁归倒是很珍惜这浮生半日闲.吃过饭,他就又跑到河边的草地上躺着、一副与事无关的模样.
天气相当不错、天上的云时不时交变换一个形状,他从小以后就再没有这种悠闲的时间.忽然,徐嘉汕在旁边坐了下来.余雁归先是一惊旋即又满不在乎、仿佛她又变回了吃饭时的那只反胃的虫子、他有时看天;又有时在手机上对道教做做了解.看看小说.完全不关注身旁的徐嘉汕.
待了一会,又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闪了过来.那人正是好久不见了的徐嘉辉.
徐嘉辉在余雁归身旁坐下.两人只寒暄几句,便聊到了历史、文学和哲学的方面.徐嘉辉选的是文科、所以两人的交谈也算顺利.不过令他惊讶的是.徐嘉辉的境界止步于课本.而余雁归的境界则是独成一家的.
渐渐的.徐嘉汕也不禁将头扭了过来,两人在谈论横渠四句。
这让她甚是惊奇.徐嘉辉也是那种从小自命不凡的家伙.谁都看不起.更难有和他聊天聊到横渠四句的.
聊了半天.直到两人去了一趟道观又回来.己经几个小时了.天己经渐暗,几家人忙完事儿草草吃了点供品就都走了.只剩几个儿子守着.
余雁归最后看了一眼老屋,徐嘉汕家的车从老屋前驶过,将他的思绪带走,他的心确实在暑假被她那封信伤透了、并且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导致余雁归不愿与她再说什么.但现在他的心情正如先前他打给张伯伦的电话里那样的一样、不管怎么说,他很忐忑。
从葬礼回来.余雁归到没有多大的悲伤.人死了就死了.活人安排完就应该过自己的生活.死人死死人的、但活人也要活好活人活的.
自从余雁归去了一次道观.就好似着了迷似的看道教的书.什么《周易》《道德经》《抱朴子》《奇门遁甲》、有的是可以从图书室白嫖的.有的则得自掏腰包.但余雁归全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买买买.一个星期以后,余雁归书架上的道教类书籍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所有的书的总和.
不仅是书,余雁归也不知哪儿来的钱买了一堆十分有氛围的东西.原来西墙上张伯伦贴上的中国朝代图被揭到了北面的门上,换成了八卦旗,两人的床架上名放了串五帝钱,还经常会有莫名的香味。
另外两个之前天天睡大觉的人自然是不管的.只要张伯伦和余雁归不把屋子搞炸了就行、而张伯伦则有点受不了余雁归整天回宿舍要么对着本易经摇铜钱摇得叮当响.要么拿个罗盘口中念念有词、好似一个老神棍似的。
可是张伯伦还是没怎么干预、直到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4:30的宿舍]
张伯伦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念些什么.他又一下子坐起来.冲着那个声音大喊:
‘余更行!你又他么抽什么风!?这才四点半!”
余雁归先是被吓了一跳.又将手中折本的《太上老君说清净经》放下,拿起生物课本,说:“我“早晨背背书,念念经.”
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哐的一声、张伯伦又倒回床上.
自此.余雁归就每天晚上九点睡.早上九点起了.
有一天晚上,张伯伦闲来无事.就问余雁归:“你们道士有纹别吗?”
“我们道士?我只学了两个月怎么成道士了?”
“呢,不是像你经常说的.什么持道之士为道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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