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别的事的余雁归回过神来,因为那辆车他感到十分的熟悉,但一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那记忆被搁置在了那落满灰的匣中.需要花相当的时间开启它、
等等,那车副驾上的人使他突然明白.副驾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只见过几面但从未说过话的徐嘉汕妈妈!”
“哦、上帝.余雁归刚刚的镇定与节奏感被一扫而空.余雁归躲进了路旁的小巷,唉好巧不,巧,也不知是哪门亲戚,来就来了吧、就是别带那位!他虽然的中这样想、可是现实中却不尽人意.一是因为那位也请了假、不可能不来!二是因为那位——徐嘉汕本尊,就在后排悠闲地看着手机.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好事都被他摊上了.没办法、他们的关系己经破到两人都没有脸去直面对方。
余雁归后绕回了老宅、人数没有多少变化.可是屋外的人却多了不少,余雁归左右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徐嘉汕的那一家人,便默默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躲了起来。余雁归快活地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天色放晴、但己是仲秋,并不炙热、没有什么能破坏他的好心情、
虽说走在路上,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所以哪儿有好玩儿的地方呢?余雁归正这么想.猛然想起附近有个庙.不是佛教的庙.而是道教的庙,余雁归己经许久没有触碰宗教一类的事了.
大部分现代人是没有道教信仰的.一方面是因为科学已经不可动摇、一方面是因为佛教长时间比道教兴盛.也可能是佛教比效高调.而道教不怎么搞宣传.属于爱信信不信滚的态度.
半打半撞地来到这座小庙前,他才知道为什么不叫宫或者观、因为这个小地方太小了.香火不怎么旺.前后不过几进院的大小.也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老道士.余雁归住直走了进去,大殿内供着三清祖师爷、余雁归也不认识什么这个天尊那个天尊的,只是看着眼前泥塑的神像,有种发自内心的亲切,相比那些贴着金箔老大一个的佛像来说.使人看着犹为舒服。规规矩矩敬完香,他打算去后院看看,但却没离近,余雁归远远地看见有个道士盘腿坐在书橱前,悠然自得地读着本古籍,还有个道士在拨动古琴琴弦.好不自在,仿佛世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信念这面坚实的壁障将他们与这尘世隔绝.自己悠然做着自己的事、修着自己的道、念着自己的经。
余雁归望着窗外,久久不愿离去。这应该是我想要的生活吧、他想。闲云野鹤.无忧无虑.无欲无求、不受任何人的打扰、也不被任何事困住。
那一刻、余雁归无与伦比的想要出世。
“什么?你说什么?出世?什么是出世?”电话那头,张伯伦的声音传出.
“用佛教的说法就是出家.”余雁归淡淡地说.
“啥?你要出家当和尚……哦不是.当道士?你怎么了?受到什么打击了?”
“没有什么、就是感觉烦、徐嘉汕也来了、天天搁我脸前晃悠.一看见她就感觉心挺乱的。注意力也集中不了、”
“停停停、你打住,徐嘉汕跟你什么关系?你太爷去世她去什么?你们什么亲戚?”
“What's up!别给我提这个、唉、也不知几辈子的孽缘,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还带着徐嘉汕.烦得要死.”“所以,所以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态度?你还喜欢她吗?”
“呢.不能说喜欢、不能说不喜欢、嗯…有点儿类似于一战德二战败以后,德国民众对于德皇威廉一家的情感。就是有点儿不舍、不相信发生的是真的、有时又挺后悔.有时又厌恶.”
“哦、那好吧、呃、尽早回来。”
“好好、挂了、”
“挂了.”
挂了电话才刚过正午、已经到老家门口的余雁归发现门前已经要开席了.他赶忙过去、和雁字辈的堂兄弟们坐在一起.当然.还有徐嘉汕。不巧的是.由于余雁归从村东的庙赶回村东的老家用时太久、所以席间已经坐定了人、他只好和徐嘉汕挨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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