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苏苏双手环抱膝盖,脸上带着些许愁容。
他却轻声笑道:“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去找那姑娘,却走错了林子,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结果他还大喊大叫什么‘麻花辫姑娘’,要是让别人听见了,还不笑掉大牙……”
白月初笑得前俯后仰,完全没有察觉到苏苏的心事,只顾着指向远处的胡尾声,继续开怀大笑。
苏苏的声音低沉而忧郁:“只要道士哥哥开心就好……”
白月初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年度大戏。
难怪他喊了三天三夜也没见人回应,原来竟是找错了地方!
想起自家好兄弟一睁开眼就想逃之夭夭,吼叫着不肯以身相许的模样,白月初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果然,看熟人倒霉远比看陌生人有趣得多。
特别是胡尾生这个所谓的“兄弟”的糗事,白月初觉得这辈子都能记在心里笑个不停。
等出了回忆之境,一定要好好跟胡尾声说说,告诉他胡尾生走错林子的事。
另一边,胡尾生越想越觉得丢脸,别说求亲了,他简直没脸再在月啼暇面前站下去!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胡尾生双手抓住破洞的边缘,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外一挣,整面竹墙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又羞又恼的少年红着脸飞奔而出,连头都不敢回一次。
白月初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筐鹅蛋,眼神中满是惋惜。
胡尾生走得如此匆忙,既没有提亲,也没有带走那些“提亲礼”。
等他回过神来,又要重新准备礼物。
这可是穷小子胡尾生全部的家当,失去了这些,他将一无所有。
以胡尾生刚才奔跑的速度来看,最多再在这间房子里待十秒,就会被回忆之境强制拽走。
“真没意思。”
戏都不让人好好看!
事实上,刚跑出月啼暇宅院的范围,胡尾生就后悔了。
明明他是去求亲的,怎么一丢脸就又跑了?
难道不该想着反正已经丢人到这种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亲也求了?
现在这样半途而废,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上门呢?
而且……
求亲所用的礼物,他也实在凑不齐了。
为了筹备这一次的见面礼,他已经近乎将家中翻了个底朝天,若是再有下次……
怕是连家里的泥墙也要被他拆个干净!
然而,若不备足礼物,又显得自己不够诚意……
正当胡尾生内心挣扎不已,犹豫是否要返回家中时,前方树根旁忽然出现了一道纤细身影。
月啼暇低垂着头,双手紧握,仿佛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从胡尾生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她头顶柔顺的发丝和微微颤动的发旋。
月啼暇轻咬下唇,良久才鼓起勇气抬起脸庞:“对不起……阿杜不小心把您送来的鹅蛋煮了……我只是想问,能否听您亲口念出……写在鹅蛋上的那些话?”
这番话中隐含的深意,令胡尾生无暇顾及为何一向娇弱的月啼暇竟比他还先一步赶到此处。
他愣在原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疼痛感,促使他重新找回理智。
胡尾生凝视着眼前这位美丽女子,双膝一软,恭敬地跪倒在月啼暇面前。
“我愿娶你为妻,共度余生,你可愿意?”尽管姿态谦卑至极,但言语间流露出的真诚却足以打动任何人。
月啼暇见状,眼中泛起泪光,双手环抱膝盖,在他面前轻轻蹲下,带着一抹羞涩的笑容回应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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