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飞引发的问题,苏果果想通后,没用再问过燕文川。
而燕文川也没有与她谈起过。
她不知道燕文川如何看待自己,不知他如何看待自己与顾飞的过往,也许认为自己还对顾飞存有感情,才会甚至不顾一切地在他面前自揭身份吧。
但其实,他错了,她真正所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顾飞。
不过,这又如何呢。苏果果如是想道:燕文川对此并不会有何多想,就像他丝毫不惊讶自己的身份。
无论是对于她当日提起顾飞还是后来质问他,他都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甚至并无情绪波动。
是了,作为党内的高级特工”火山“,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个“虾米"的身份呢——自己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入党不久的菜鸟罢了。人家党员为了掩护身份而假扮夫妻,自己与他,连夫妻都不是,雇主与帮佣罢了,呵呵。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可以完全装作不知。他或许当真只是将自己和与自己的关系看作是一层保护衣罢了。
如此想来,苏果果完全释然了,也没有了因为隐瞒着他而产生的最初的那一点点的不安与歉意。
聪明人与聪明人的交往,便是看破不说破。
苏果果坦然而平静了,于是,连带着不知从何处涌起的那一点莫名的期待和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绮念也不见了——如此非常时期,自己竟然还对攻略对象有了其他心思,恐怕本就是莫名其妙和不应该的。好在一切都还在萌芽中。
她如是想着。
日子很快便又重归了最初的简单模式。
而至于二人之间的空气如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约莫一旬后的一个夜晚。
苏果果奉命要去营救和转移一位弃暗投明的受伤了的国军将领,消息和任务来自牙医老马。
出发前,她原本是打算和燕文川说一声,没想到对方不在家中。
根据消息,苏果果和另外两人,来到了对方所在的医院中。
三人想尽办法,躲过了保密局的明暗哨,刚刚将人带到了医院门口,身后已经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呼喝声。
于是,苏果果不得不与同伴兵分两路;由一位同伴引开对手,苏果果和另外一位带着伤员离开。
许是对方人太多吧,很快脚步声便再次由远及近了,那位同伴不由分说将伤员推给她,自己朝向另外一边跑去,边跑边开了两枪。
但危险并未完全解除。正待苏果果难过又焦灼之时,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一把拽过了那位国军将领,驮上人就走。
苏果果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到对方低声一句”走!“
熟悉的话语就在自己耳畔,苏果果愣怔了一秒,赶紧快步轻声跟了上去。
男子将她引入了一间独门独户的原院子里,并背着人进了里屋。
“他情况怎么样?"黑衣男子问道。
“伤口有点崩开了,但总体还算稳定。“苏果果看着床榻上处于昏睡了的军官道,随手用袖子抹了把额上的汗水。
“喏。”黑衣男子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递给了她。
“谢谢。”苏果果点点头。
“你先歇会儿,我把他安顿下。”黑衣男子道。
“我也来帮忙。"苏果果忙道。
“不用。”黑衣男子道,一面已经架起了军官。
“燕文川,我可以。”苏果果道。
黑衣男子立定了一瞬,单手摘下了面上的黑色面巾,点了点头。
二人暂时将军官藏在了地下相连通的隔壁的地窖里,相对还算安全。
这时,外面稍远处已经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拍门声和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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