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的眼神黯淡得如同死灰,面容写满了凄苦:“我们放过彼此吧,我走。行徵留在宫门,他是你的儿子,自会得到应有的善待,将来这徵宫之主的位子便传给他。我走之后,你与谁相伴都好,再不会有人阻挠你们了!这份情太苦,我真的承受不起了……始乱终弃的人是我,这样可以了吗?”他的话语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个字都沉重得仿佛能砸出一个坑。绿拂被他这番话吓得仿若泥塑木雕一般,不敢出声,只怔怔地转头看向宫尚角,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疑惑,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这是……中邪了?”
宫尚角拍了拍额头“你先出去吧,我跟他慢慢说!”
向前一步伸着脑袋打量着“怎么,想走了?可以,咱们把账算算——”
“之前算够了,我都说了放过彼此,你还要怎样?”
“不不不”宫尚角抬手制止“之前的事翻篇了,我跟你算现在的!你难道忘了,不久前,你在角宫青天白日,把我——”
你住嘴!
“怎么了?我好歹是一宫主位,吃干抹净你跑了,我活活躺了两天!怎么,苏绿拂伺候人还得收费呢,凭什么我就得让你白嫖!”宫尚角一把拉住远徵“别说拿钱补偿我,你身上穿的戴的,哪怕一根线头都是我给你的!”
“你没病吧?!”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宫尚角一世英名让你个毛头小子占了便宜,不得补偿一下吗?”拦腰抱起按在床上“便宜不能白占!咱俩互相抵消!”
“你放开,我……我身子还没好!前几日吐血的事你忘了吗?”远徵虚弱地挣扎着,试图逃离宫尚角的掌控。然而,宫尚角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紧紧扣住远徵的肩膀,语气强硬:“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要么就一对一销账,要么就乖乖待在这里!”
“宫尚角!你中毒了是不是?”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来回拉扯,一个死皮赖脸往上贴,一个嫌弃的跟看见癞蛤蟆似的往后躲!虽说这么胡闹,宫尚角却很有分寸,他嘴强但是不动粗,远徵挣扎的时候,会伸手护着不让他受伤,动作敏捷,目光所及都是柔情。远徵累了,任由他搂在怀里,脸颊有些泛红,他不多话任由他轻轻拍着,笑得开心且得意。
远徵缓口气委屈巴巴看着他“你这副模样跟谁学的?”对方也不恼,宠溺的用脸贴着他的头“对付男人必须跟你的红颜知己苏绿拂学啊!”这话说的好像晴天霹雳,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绿拂,跟你?”
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宫紫商会为我查得一清二楚!从小到大,我最懂你不过。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发丝,这习惯性的动作从年少时便已养成,如今仍是难以抑制地想为他编个小辫。“角宫主负责外务,这也怨我未曾教导过你何为运筹帷幄。要让宫紫商听命于你,只需暗示她,若不助我,便令商宫的银钱断绝,此招正中其要害;至于宫子羽,更是轻而易举。云为衫未婚先孕之事被我握在手中,我与他说过,若敢插手,便让羽宫切断所有药材供应,包括那珍贵的百草萃。宫门上下皆知,徵宫之主需由角宫定夺!”
绿拂收拾好了东西放好,单手叉腰“您要是搂够了就把手拿开,我嫌脏!”直接宣誓主权,她可是横竖都不怕,宫尚角抱着远徵的手瞬间用了一把力“脏?有了远徵以后我未曾对任何人染指半分,你个人尽可夫的娼妓两嫁之女跟我提脏?!谁给你的脸!苏绿拂,顾及远徵我爱屋及乌不曾动你,可你也别太狗仗人势!我的心慈手软可不是对谁都有,我更不会怜香惜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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