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命门很好拿捏,还敢跟我耍无赖,哼!你这回可是碰上难缠的角色了。“角公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不然,接下来我定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苏绿拂再次施展出绝技,她顺手松开头上珠钗,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只是一转瞬之间,宫尚角还未及反应,苏绿拂已与他几乎面贴面。她手轻轻一挥,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在二人之间萦绕不散。“角公子,说到女人,你还真是——一、无、所、知啊!”苏绿拂笑得如同盛开的桃花般艳丽,单手半掩面带着几分挑衅。随后轻轻一推,竟就此解救了宫远徵。
“苏绿拂,你——”宫尚角咬牙切齿地开口,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你!”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苏绿拂见状,心中暗喜,她站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你说得对!反正弟媳的滋味你也尝过,又何差我这一回!”说罢,她动作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衣袍,随手一抛。此时哪怕再迟钝,也明白她的意图了。而一旁的远徵却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始终沉默不语,那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似有深思,又似冷漠旁观,这沉默如同一道无形的墙,隔开了他与眼前这场混乱的纷争。
“苏绿拂!你还要不要名节?别忘了你现在是远徵如夫人!”仿佛是最后一道底牌但绿拂哪里会在乎“名节?老娘这就把名节扯下来扔地上踩碎了,踢到你脸上!漪若的债你该偿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宫尚角踩在床上,这下远徵也慌了“绿拂,你来真的!别别别别——”
绿拂轻启朱唇,语带嘲讽与诱惑,“您不是一直以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自居吗?我身上这醉红颜的香气,可是风月场所中用来助兴的。我们这些卖艺的雅妓,最喜与风流公子玩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若是不动心,自然相安无事;但若动了心,那可就要成为我的裙下之臣了。”说罢,她用那仿若无骨的手指轻轻点在宫尚角的心口,一双媚眼如丝般流转,脸上满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而宫尚角只觉眼前之人似有魔力一般,自己竟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那绿拂天生媚骨,简直远超尤物,说是苏妲己复生也不为过。紧接着,她调弄地吹了一口气,那气流划过耳畔,带来阵阵酥麻之感,让宫尚角顿觉周身如同被火焰灼烧,难以自持。
他怕了,这种恐惧并非源于外在威胁,而是内心深处那难以言喻的情绪。心跳毫无征兆地加速,呼吸也变得紊乱不稳,这个女人……竟让他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强烈的屈辱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紧闭双眼,试图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羞耻。在这万念俱灰的瞬间,一个极端的念头闪过脑海——咬舌自尽,以死明志。然而,就在他即将付诸行动之际,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天而降,直直地泼洒在他的脸上。那彻骨的寒冷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从混沌中猛然惊醒!
远徵终是忍无可忍,手中端着盆子泼他一身洗脸水“够了!滚!”
宫尚角虽已恢复意识,但周身乏力,刚撑起身子便又重重摔倒在地,眼眶中泛起了泪花。远徵见状终究是心软了,赶忙上前将他扶到床上安置好,轻轻褪去那湿透的衣袍,触及滚烫的额头时,不禁长叹一口气,旋即带着几分责备瞥向苏绿拂:“你这药真要…这般才能解吗?”苏绿拂先是弯腰拾起地上衣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一抬眼对上远徵那严肃的目光,心中虽有不甘,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用大惊小怪!不过难受几个时辰罢了,又不会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若他真是个正人君子,又怎会中招!”
“苏绿拂!杀人不过头点地!”远徵这是动怒了,士可杀不可辱啊,这是他哥!
“你现在就心疼了?宫远徵,漪若的仇你要是敢忘,那我就替她讨回公道!”绿拂从未对宫远徵发过脾气,可今日,她动了真怒,“宫远徵,你若要自轻自贱我管不了,明日我便回杭州,到那时,漪若和念徵便跟我一同生活!你们俩就好好恩爱吧!”说罢,绿拂决然转身,每一步都似带着寒意,那背影满是决绝与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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