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徵宫离去后,这么顺腿到了角宫!
宫尚角连日饮酒身子有些力不从心,不过还是勉强更衣稳稳落座,样子看不出喜怒。
对待这个女子,宫尚角实在没什么好感,给他俩添了不少误会,尤其是乞巧节那天若是没有相遇,远徵就不会落入花船更不会被灌了那酒!从而远徵不会…算了,起因怎么都是他躲不过去。“你来找我做什么?”
“讨个公道!”说完将锦囊拍在桌子上,宫尚角一时不解打开一看差点气笑了,远徵怎这般荒唐,叶氏之女叶兰茵与宫远徵长子定下的婚书!因为远徵的长子还没来得及投胎所以名字空缺了,定亲信物竟是当初他送给远徵的暖玉!“你要什么公道,讨谁的?”
“我和徵公子已是儿女亲家,角公子认不认?”
“认”,不管多荒唐,远徵的意思他尊重!
“那我替亲家,也就是徵公子跟你讨公道!宫尚角!你个没良心的混账东西!你背信弃义、手刃亲子、始乱终弃!你这样的人,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
宫尚角石化…他?背信弃义?手刃亲子?始乱终弃?哪跟哪儿啊?
“你放肆!”宫尚角拍案而起“你以为我能忍你多少?”
绿拂迎上宫尚角的目光丝毫不惧!“我说错了么?他当初那么信你,对你从不怀疑可你呢?活活当了刽子手将他绑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是你亲骨肉!你竟狠心的看都不看一眼就埋了!可怜两个小姑娘都来不及出世就断送在亲爹手里!你还是不是人?!”
宫尚角瞬间暴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谁告诉你的?”绿拂心中虽惧,但此刻却似已豁出去,哪怕喉间被扼得说不出话来,眼中也未有丝毫退缩之意。金复见状心急如焚,连忙跑过来,“公子快松手!”宫尚角的手微微一松,被解救的绿拂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我不需要谁告诉我,因为安夫人是我姑母!霜华居我去过……只是我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不知道而已”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悲凉,“可怜徵公子双目失明,不顾身患寒疾,在除夕夜里,于雪地里等到年初一……你去哪儿了?他足足等了你半年多,你去哪儿了?”她的话语中带着无尽的痛惜,仿佛每字每句都刺在人心上。“霜华居廊下,他曾多少次独自一人喃喃自语,‘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你不会丢下我对不对?’”她的声音愈发颤抖,泪水忍不住滑落脸颊。“宫尚角,你有没有良心?”绿拂的声音几乎是在质问,也是在控诉,“他不怕受伤,不怕流血,更不怕流言蜚语,他只怕你不要他!”这一刻,空气中仿佛凝结了所有的情感,悲伤、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令人不忍卒听。
“公子没不要他!”金复实在听不下去“绿拂姑娘,我家公子当时为徵公子受了家法,他不是不顾及除夕夜,一来是他自己重伤难行,二来是安大夫亲口说,徵公子不能再伤情公子才不敢去看他!”
错了,都错了!
“那远徵为何要成亲?”宫尚角最后的疑虑尚不明白。绿拂笑中带泪,身子忍不住颤抖“他为什么成亲你不知道吗?当初他为什么要娶我,如今就是怎么娶的她!明白了么?他从霜华居跑出来,闹那么大动静,就为了让你——哈哈哈哈…宫尚角,你不长良心也就罢了还偏偏不长脑子!若不是为了逼你,他为何要跑出霜华居,他身体没有两年根本好不了!闹了个天翻地覆就为了见你一面!他想见你!你宫二先生日理万机,他赌你心里还有没有他,不然又为何故技重施,一个女人娶两回,他有病啊?倘若是真心喜欢江漪若他又何须这般,你不是真的以为她一个妾室,仅仅因为伺候他大半年就能把你忘了?亏你想的出来,你没感情么?半年多的照顾之情怎可比得上你们相依为命,那是十几年啊!你低个头就这么难是吗?!”
宫尚角终是忍不住爆发了“我还要怎么低头?!”
角徵——想要的都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