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担心公子会对绿拂做出过激行为,急忙上前将两人隔开。“绿拂姑娘,我家公子不顾昼夜,两天三夜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却还是迟了一步,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当时满堂宾客都在场,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我家公子声泪俱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啊!我们已经尽力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愧疚。绿拂虽不敢对宫尚角有丝毫放肆,但又怎会惧怕金复这等仆从。她怒火中烧,径直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给了金复一记耳光。“两条人命啊,整整四个时辰生不如死,你家公子跪下难道就不是活该吗?!若我说,徵公子之所以如此闹着要见宫尚角,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你们还能有什么话说?”她的声音透着悲怆与愤懑,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痛苦。
"你说什么?"宫尚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拔刀出鞘,霎时绿拂已横刀颈间,只见她丝毫不惧硬着刚!宫尚角的钢刀可是吹毛断发,瞬间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你动手啊!徵公子,多好一个人啊!他本是世家贵公子不谙世事,只因听我一曲《白蛇传》,便决意救我脱离苦海。我们夫妇不过是市井小民,俏俏再伶俐,都算不上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可他...他不顾身份之差,与我们结为亲家。原是他本该有女儿的呀,如今呢?什么都没了..."说到此处,绿拂双手颤抖着握住钢刀,跪倒在地,声音哽咽:"我给你跪下,我求求你了!你难道没发现吗?他体内没有一丝内力!九转七星针虽封住他的内力,保得心疾一时安稳,难不成你以为不见你…他就不会伤心伤情是吗?安大夫说...就算今后不再动情,也只剩下一年光阴了!"宫尚角瘫坐在地,钢刀脱手,眼神空洞:"这不可能...远徵不会只有...一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初安大夫的话历历在耳,明明说过可以救下他的!“可现在...即便我想反悔,他们已经成婚了.”
绿拂满手是血抽了他一巴掌,死就死吧!“你们两个它朝同林雪,此生共白头的时候,她不早就是如夫人了?如今不过是妾扶正而已,你拿这个当理由,你自己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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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提着刀干嘛去?!”金复顾不得其他一溜烟追着跑了!
绿拂撕下块衣襟擦了擦血包上了手,“切,这不就完了吗?哎呀就是本钱有点大!亏你还是心思缜密的宫二先生,忘了老娘我是唱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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