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又到了下雪的日子
冬至时节,各宫难得聚在一起吃饺子,众人围坐,因为之前长老们低下头相求,所以这些日子里,角宫和徵宫再没有嗔怪指责,兄弟俩着实过了段好日子。月长老看着晚辈和乐,许是年岁大了多了一点感慨。
“尚角啊,过了年远徵虚岁就满二十了,到那时你亲自为他加冠可好?”三位长老互相对视,眼中满是慈祥与期待。“远徵啊,行过冠礼后,你就真正成为大人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莽撞无知,要学着像你哥哥一样端庄持重。对了,我记得远徵的生日是在五月中旬,那时天气不冷不热。按家规,你还需经历三域试炼。当年你哥哥可是同辈中第一个通过试炼的,你也不可推脱啊!”
远徵在听到那话的瞬间,脸色骤变,带着几丝无助望向哥哥。宫尚角只一眼便立刻读懂了弟弟眼中的不安与求助,他紧紧握住远徵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与力量,“月长老,行礼加冠对远徵来说意义非凡,他自是不会推辞。然而,那试炼之事,能否免去呢?”话语中满是对弟弟的疼惜与关切。
“角公子,你一向公正严明,怎么一涉及到自己弟弟的事就开始诸多庇护百般推脱!祖宗家规严明,怎可说改就改?”宫子羽阴阳怪气少不了耍执刃威风,“远徵弟弟,今日家宴,刚才就注意到了,你怎么一杯都不喝?”
远徵心虚地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将头转向哥哥,眼中满是委屈。宫尚角缓缓站起身来,同时轻拍着远徵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开口。随后,宫尚角端起酒杯,面向执刃,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沉重:“我并非有意庇护,更非存心护短。想必阁下也不会忘记,一年前因你的疏忽,将远徵错押入地牢。那时他中毒过深,寒气侵体,以致心脉受损,落下了这无法治愈的病根!我曾特意带他去求见那位昔日侍奉宫中、如今已告老还乡的御医,可即便是那德高望重的老御医,也回天乏术。他还特别警告,远徵此生不可受寒,更不宜饮酒。”说到此处,宫尚角的目光中似有火焰在燃烧,那是对往事深深的痛惜与不甘。
宫子羽顿时感到一阵窘迫,回想起当时那双手沾满鲜血的场景,心中依旧被深深的愧疚所萦绕。“我当时的确疏忽大意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可就算如此,你当时的反击已经足够彻底——该报的仇也报了,该泄的恨也泄了,如今又还想怎样呢?!”这一句质问中,既包含了对自己当时失察的懊悔,也隐含着对当下境遇的迷茫与不解。
“执刃,手足情深血脉相连的兄弟,哪里来的仇哪里结的恨?尚角啊不过是一时因关心而乱了分寸,才有所失手,万不可再说这般重话!”雪长老见状急忙插话,生怕二人再起冲突,心中暗自埋怨:明知道宫尚角最是护短,你还偏要戳他心窝子!月长老也连忙起身,几步来到兄弟俩身后,满是关切地问道:“远徵啊,你的身子当真亏损得这般厉害?”
远徵咬着嘴唇不答话,瞬间明了。
“既如此,三域试炼可以往后拖一拖,毕竟远徵年轻,他自己又医术精湛过些年说不定康复也未可知!还有你子羽,为人兄长惊闻弟弟身体不适也毫不宽宥,还不许别人心疼,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当日那般场景我看了都心急如焚,失手伤你也是咎由自取!往后更不许你再提!”想起来当初宫二破釜沉舟的豪言壮语,他们几个长老才真的是心有余悸,生怕再惹了这位徵公子,毕竟伤了宫尚角他可以识大体,伤了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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