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见金吾卫大将军凌乘风如此说,皆看向高力士,武则天开口问道:“高力士怎么回事?”
高力士跪在地上回答道:“回禀陛下,确实是奴才说的。”
“他做了什么,你为何说他是刺客?可有证据?”武则天平静的问道。
高力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武则天见高力士不回答,不悦道:“朕在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之前不是喊有刺客吗?怎么现在又不敢说了?”
高力士咽了咽口水,回道:“回禀陛下,是这样的。奴才见此人性格古怪,而且身手了得,奴才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故而……”
武则天点点头说道:“哦?难怪朕看你的脸肿有些起来。”
高力士闻听此言,立马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奴才就是被这个叫李白的人打的。”
武则天看了看李白,随即又问向高力士:“那他为何好端端的打你呢?”
“呃,是因为奴才见这李白与上官大人一同前来,甚是稀奇,觉得头一次见上官大人带男伴进宫,故而想看看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谁知此人竟为此出口伤人,辱骂奴才……”
“他怎么骂你的?”上官婉儿打断道。
高力士本不想说,可是又不得不说,只好一咬牙将那平生最讨厌的词说了出来:“他……他骂奴才……骂奴才是不男不女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默不吭声,然而随着武则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武则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他这也不算是骂人啊。这说的不是实话吗?”
“啊?”高力士被武则天这么一说,自己倒尴尬了起来。他红着脸,低着头,换成平日里若是这群金吾卫敢嘲笑自己,必然饶不了他们,可是如今是女帝带头笑得,自己再不高兴,这也得忍着啊。
高力士见武则天这么说,并没有想责罚李白的意思,于是又哭诉道:“陛下,这李白打的可不单单是奴才的脸,也是挑衅陛下您的威严啊!”
上官婉儿一听高力士这么说,心里顿时不悦,这硬是把李白的事往女帝身上推,心中已暗骂这阉人几百遍。
不等武则天开口,上官婉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来到高力士面前,对着他的右脸就是一巴掌,没好气的骂道:“你这狗奴才,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与陛下九五之尊相提并论,凭你也配!”
高力士闻听此言,吓得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陛下恕罪,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恕罪啊……”
武则天却不理会,而是看向上官婉儿,心中暗想,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上官婉儿如此在乎一个人,上一个人是上官婉儿的爷爷。
武则天将目光转向始终一言不发的李白,好奇的问道:“你可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李白笑了笑说道:“如果陛下觉得在下打了高公公一巴掌就是刺客的话,那陛下就尽管治在下的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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