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晨正坐在书案前批奏折,子鸢不让曹成通报便悄悄地走了进去,走进内殿偷偷探出头,笑嘻嘻的喊了声:“父皇~”
文晨闻声抬起头,看到是子鸢,脸上漏出一抹笑意:“鸢儿何时回来的?”
子鸢笑呵呵地走到文晨跟前,倚在案边说道:“儿臣才回宫就来寻父皇了,想跟父皇说说话。”
文晨边看奏折便说话:“哦?跟父皇有何话说?”
子鸢坐在文晨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父皇~阿母很想您······”
文晨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故作平静地说道:“鸢儿,莫要胡说,朕与你阿母早就断了情份。”
子鸢一听,着急地说道:“父皇,您别骗儿臣了,儿臣都知道您心里一直有阿母,阿母在山中也是每日都念着您。”
文晨放下手中的笔,叹了口气:“鸢儿,莫再提你阿母了。”
子鸢紧紧拉着文晨的衣袖,眼眶泛红:“父皇,您就真的忍心和阿母分开吗?那您之前为何不顾礼法的与阿母私会。”
文晨看着子鸢,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是她要走的,父皇只能成全。”
子鸢听了这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道:“父皇,阿母离开是怕给您添麻烦,怕因为她让您被大臣们指责。可您就这么轻易放弃了,阿母得多伤心啊。”
文晨别过头,声音略带沙哑:“是她先放弃的,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若不是你舅父来向朕辞别朕还不知道呢,她决绝的离开时可有想过朕,朕强留她又有何用。”
子鸢:“父皇,您怎么能这么说阿母,她心里的苦您难道不明白吗?”
文晨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父皇就是明白才不去寻你阿母的,你阿母生性良善,总是为他人着想,朕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呢,鸢儿,父皇与你阿母总是在错过,这些年父皇很累,眼看着就要与你阿母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可你阿母又离开了父皇,父皇不怨她,父皇只恨自己,你阿母在宫里为后时,为父皇为后宫为前朝都尽心竭力,是父皇亏欠了她,如今她回到了幼时最快乐的地方,想必她会很欢喜很快乐的,父皇不想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子鸢走到文晨身后:“那父皇,您让谢太傅陪着阿母,还让他们再续青梅竹马之缘,您还说您不是放弃了阿母?”
文晨身子微微一颤,沉默了片刻:“谢景行与你阿母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又互生情愫,是父皇害他们分离的,他们又做过夫妻,再续前缘不是挺好的嘛。”
子鸢急得跺了跺脚,说道:“父皇,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就是您害的,是老乾安王害的,当初和阿母联姻的就算不是您也会是旁人的,阿母自己做不得主的,她与谢太傅之间倘若没有您也会被迫分开的,如今阿母心里只有您,她与谢太傅早就没了男女之情。您这般将阿母推给别人,难道就真的舍得?”
文晨听了子鸢的话,眼眶泛红:“可父皇又能如何?她已选择离开,难道要父皇强迫她回来吗?回来后继续与父皇私会吗?”
子鸢噘噘嘴:“阿母想回来的,她又顾及母后的身子,说等母后诞下妹妹们后再说您和阿母的事。”
文晨微微一怔,转过身来看着子鸢:“当真?”
子鸢点点头:“当真,上次去看阿母皇兄和子倾都听见了,您若不信儿臣就去问皇兄和子倾好了。”
文晨轻哼一声:“原来你母后让朕给你皇兄休沐几日,是背着朕带你们去看你阿母了,朕还以为你自己去的。”
子鸢咬咬唇,暗自腹诽:“完了完了,把皇兄卖了。”随后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父皇,您就别计较这些啦,母后也是为了我们好,您就说您信不信嘛。”
文晨无奈的摇摇头,自嘲一笑:“别骗父皇了,你阿母的性子你还不知晓吗?认定了就不会回头的。”
子鸢着急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父皇,儿臣没有骗您,您若真的不信就跟儿臣去看阿母,听她亲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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