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神谙拍开她的手扭头坐在了椅子上不看她,越姮故作不知的掩面一笑:“崔媪,走,帮予换身衣裳,反正阿姊也不理予,予在这儿岂不是多余。”
宣神谙一听,转头瞪着她,越姮斜眼看了看她憋着笑不发一言,翟媪笑着说:“皇后,您就别逗夫人了,您没看夫人都急成什么样了?”
越姮这才笑出声来,走到宣神谙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阿姊,我不逗你了。我这就把陛下请来,你们好好说说。”
宣神谙红着脸,轻哼一声:“谁要和他说了,是你非要把我拉来这里的。”
越姮与翟媪对视一眼,笑了笑,越姮:“崔媪,去把陛下请来,阿姊不见,予想见。”
宣神谙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见文晨,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宫门,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角。
崔媪来到崇德殿给门外的曹成说了一声,曹成进去通报:“陛下,皇后请您去永乐宫。”
文晨微微一怔,心中已然明了,犹豫再三:“朕政务繁忙······明日再去见皇后。”
曹成有些惊讶:“陛下······您明知宣夫人在的。”
文晨叹口气:“朕知道,可朕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啊,朕也不愿她为了朕放弃自由困在这深宫里,朕又何尝不想她呢?可朕······不能这么自私啊。”
曹成听了文晨的话,心中一阵酸涩:“陛下,即便如此,您也得见见宣夫人说清楚啊。”
文晨低头沉默一番,站起了身:“走吧,去见见。”
来到永乐宫,曹成喊了一声:“陛下到。”
越姮笑了笑独自带着翟媪出来行礼:“陛下。”
文晨扶起她,越姮推了他一下:“进去,内殿呢。”随后遣散了宫人,带着崔媪翟媪也退下了,留着曹成在门外守着。
文晨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内殿,宣神谙在听到 “陛下到” 的声音后,心跳陡然加快,眼睛盯着门口,当文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的眼中瞬间涌起泪花,但又倔强地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文晨关上了殿门,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轻声唤了句:“神谙······”
宣神谙不说话还是不看他,文晨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神谙,朕······朕知道你在生气,朕今日不看你是怕自己舍不得你。”
宣神谙的肩膀微微颤抖,猛地一回头:“你说什么?什么叫舍不得?你不让我回宫了是吗?”
文晨低下头眼眶通红,一滴泪砸在地上:“朕给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让你实现不了青春作赋,山野颂歌的愿望,更给不了你自由自在的快活日子,朕不能自私的让你为我困在这深宫里不得自由,朕与你······从开始就错了,你不该爱上我的,谢景行能给你所要的一切,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回到你幼时随父隐居的山上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把朕······忘了吧。”
宣神谙听了文晨的话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阿晨~你不要我了是吗?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这两年的私会都是假的是吗?”
文晨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他看着宣神谙泪流满面的模样,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神谙,朕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那些私会的日子…… 是朕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但正因为爱你,朕不想让你为了朕和孩子留在宫里失去自由。你做了十几载的皇后,朕知道你不愿,也不开心,如今再回来······朕着实不忍。”
宣神谙气的冲过去抬手便打了上去,边打边流泪说:“你怎能如此想?我说过了我只爱你,我对景行如今只有兄妹情,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却要把我推给旁人,你想过我吗?我讨厌你,总是让我伤心,你知不知道景行已经把和离书给我了,你又不要我,是让我去死吗?好,我也不要你了,我走,我听你的把你忘了。”
文晨没有躲避,硬生生地挨了宣神谙的打骂,听到“和离书”三个字顿时愣了一下,随即抱紧了宣神谙:“真的?你们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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