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渊和云沐瑶的婚事在即,整个皇宫都是喜气洋洋的,可唯独文晨的心中烦闷,他与宣神谙已有一月未见了,思念缠绕在他心头可却又不敢去想,只能用政事来麻痹自己。
又过了半月,云沐瑶身着凤冠霞帔坐在永欢宫中等着霍无渊来迎娶。
文晨和越姮在招待前来参加婚事的大臣和家眷们,宣神谙和谢景行迎面走来,文晨看到她心猛的一颤,宣神谙看到他脚步停了下来,眼中溢满了泪,一月半未见了,心中的思念早已泛滥了,慌忙侧头用帕子擦拭,随后低下头掩饰情绪随着谢景行行礼。
越姮看着二人克制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扶起了宣神谙,文晨侧过头不去看她强忍着心头的冲动死死咬着唇。宣神谙看着他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十分委屈,咬着唇泪光盈盈,谢景行轻轻拉了拉她冲她摇摇头,宣神谙气呼呼的拉着谢景行进去了,越姮碰了碰文晨,幸灾乐祸的说道:“陛下,你为何不看阿姊?这下可有得你哄了。”
文晨眉头紧锁,低声说道:“莫要打趣朕,今日是无渊与沐瑶的大喜之日,朕不能失态。”他虽这样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宣神谙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无奈。
越姮撇撇嘴,小声嘀咕:“陛下就嘴硬吧,您现在这副模样,和失态也差不了多少。”文晨瞪了她一眼,却也没再反驳,只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重新恢复镇定,去招呼宾客。
此时,永欢宫内,云沐瑶满心欢喜又略带羞涩地等待着。周围的宫女们都在赞叹公主的美丽,凤冠霞帔下的她宛如仙子下凡。霍无渊在宫门外,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满心期待地准备迎接他的新娘。
宣神谙进了宫后,情绪依然难以平复。脑海里不断浮现文晨那闪躲的眼神,心中委屈更甚:“他为何如此?难道他就不想我吗?为何不看我?”
谢景行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子鸢和子倾,子晏,子端看到了她立马过来坐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跟她说话倒让她有了一丝宽慰。
吉时已到,霍无渊和云沐瑶拜别文晨和越姮前往霍府,待他们走后,文晨和越姮回到宴席上坐在上首,宣神谙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文晨,文晨察觉到她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眷恋与深情再也藏不住,仿佛要将这一个多月的思念都通过这一眼传达给宣神谙。宣神谙的心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转瞬又被委屈所替代,她别过头不去看文晨,心中想:“现在才看我,刚刚为何那般冷漠。”
文晨见宣神谙别过头,心中一阵苦涩,不敢再多看她,喝了些酒有些乏了就借口起身回了崇德殿,不敢再待在这里生怕再看她一眼就再也舍不下了,越姮也很惊讶文晨今日的态度,看他找借口走了就更是纳闷了。
宣神谙看他离席心中的委屈更甚了,幽怨的眼神看向越姮,越姮看着她掩面笑了笑,知她心中所想便唤来了崔媪低声说:“去把谢夫人请到永乐宫,就说予请她叙旧。”
崔媪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说:“夫人,皇后请您到永乐宫一叙。”
宣神谙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掩面一笑随后看向谢景行,谢景行点了点头:“那等宴席结束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和皇后说说话。”
宣神谙微微点头起身带着翟媪随着崔媪去了永乐宫,文晨离席了越姮身为皇后不能也走,只好坐在那陪着。宣神谙在永乐宫里咬着唇坐立难安,翟媪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笑了笑:“夫人,您坐下吧,皇后约莫等会儿就来。”
宣神谙绞着手帕,委屈地说:“谁要见她啊,我要见······”说到一半脸就红了,坐下身哼哼唧唧吐出一个字:“他······”
翟媪自然明白宣神谙口中的 “他” 是谁,笑着轻声道:“夫人,老奴明白您的心思,您就听皇后的吧,保准您能见到。”
宴席结束后,越姮缓缓回到宫里,刚走入宫门就笑了起来:“哎呀,让予看看是谁惹我阿姊生气了?”
宣神谙听到越姮的声音,转过头去,白了她一眼也不行礼,越姮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可是我回来晚了,阿姊怪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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