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即使是强取豪夺的买卖在此刻也值得 (2-1)

老鸨儿恶狠狠地斜睨着眼看向你，似要将你看出个洞来。你毫不闪躲，硬生生地同她对视上，她许是被你冷漠的眼神给惊到了，以至于再次发声的声音却小的人听不见。

“你、你…”

老鸨儿刚出声，却被前来复命的三两侍卫堵住了口，“属下已将那人活斩了。”顺便，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鸨儿听后，霎时喜笑颜开，乐呵呵的模样教人看了反胃，瞧她嘴都咧到耳根了。

许是她以为你被自己的侍卫给唬住了，大笑的同时向你瞅了去，结果发现你依旧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笑立马僵住了。

“你们，把她带走，我倒要看看，这骨头能硬到哪里去！”

你不反抗，因为你知道反抗也是无用的，况且你打不过他们。可你不甘心，凭什么你就要像个人偶一样听从他们的摆布呢？啊…生而弱小，底层的百姓又与被人漠视的乞丐有何区别呢？你在承欢楼名下的奴隶营里，原本没有上台的机会，可他们却要带你走上台呀！

“你们这是找不到姑娘挥霍了，才来到奴隶营里，找我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女奴吗？”

老鸨儿没有否认，你说的是事实，她又为何要否认呢？不过，你只猜对了其中一点而已。承欢楼是什么地方，天下第一美人楼啊！哪来的资本敢强取豪夺呢？无非就是高官相护，哦，或者说，是官商相护。

“放心，你生得倒是不错，好好梳洗打扮，肯定能冠绝京都，名扬九州的！”

听着她对你的客套，又是阵阵反胃。用什么声名立万、用什么冠绝九州呢？无非是些美色**，勾引人的手段罢了。可你不想，你心下决定，若他们要碰你，你便反其道而行之，所有人，杀无赦。

你甚至还在想，用一场大火，烧死这些肮脏的人吧，所有人，都是祸害，为祸世间，搅得朝堂内忧外患，扰得人心惶惶、民生不宁，他们，有什么资格坐在高位上，有什么资格享百姓的庇佑？

老鸨儿将你带回了承欢楼，招呼着上前来的一女妓，“带她下去梳洗打扮一下，今晚，接客吧。”

“是，妈妈。”她微微躬身行礼，腿却是颤的，脖颈处的痕迹还有面容上浅浅的潮红还未完全消退。

“妹妹，跟我走吧。”她轻轻拉过你，身上是刺鼻的香，你不喜欢这种气息，轻轻皱了皱眉。

“你放心，老鸨儿说的接客，并不是你。不过，相必你也逃不掉这般命运的捉弄。”可是，她觉察到你的不满，却是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脑袋，“我先带你去房间里梳洗吧，这般好的妹妹，自然是要贴心照顾的。”

她真的好温柔啊，温柔到你的眼眶盈满了泪，再也装不下了，便泪如雨下，粒粒晶莹，她却手忙脚乱地帮你擦拭，“怎么哭了呀，不哭不哭，女子的眼泪，滴滴是珍珠，可不能轻易流泪呀！”

“我、我…”

你啜泣连连，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全。她见状，轻拍了拍你的后背。

“好啦，先泡个澡，姐姐想看看，干干净净的妹妹，是什么模样的。”

“嗯！我叫阿鸢！”你重重地朝她点头，泪眼朦胧地笑着，“姐姐，你真好。”可是，那又能如何呢，青楼，不过是困兽场，男女皆逃不了。

“阿鸢阿鸢，振翅高飞，倒是不错。我唤宁妩，阿鸢可以叫我阿妩姐姐。”

“好。阿妩姐姐。”

你下了水，阿妩给你洗着身体，一遍玫瑰浴，再一遍清洗，她动作轻盈，让你觉得很舒服，没有半分不适。

出浴后，裹上一层薄薄的衣巾，发丝还是湿漉漉的，其上的水滴顺着你的脸颊滑落，出水芙蓉，阿妩瞬间便想到了这个词，此刻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

“果真是个美人，阿鸢出水芙蓉，倒是比楼里的姐姐们好上太多了！”

听到阿妩的夸赞，你不争气的脸红了，已然在阿妩面前退了刺，软软糯糯的模样倒是教人想欺负一番。

“阿妩姐姐最好看，阿鸢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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