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面如土色,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声嘶力竭地喊道:“本夫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老爷,妾身冤枉啊。自从您让妾身在府中清修,妾身一直安安分分的在院子里清修,每日吃斋念佛,祈求上苍保佑咱们家族平安昌盛。府中事物也都是董鄂氏打理,妾身根本就无暇插手,又哪来的心思和能力派人去谋害宜修啊!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绝对没有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妾身,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费扬古怒发冲冠,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朝着觉罗氏厉声吼道:“那这个婆子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你还在这巧言令色,妄图狡辩!你真当我费扬古是傻子,会被你的几句花言巧语所蒙蔽?这婆子口口声声说是受你指使,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我费扬古一生光明磊落,从未想过家门竟会出此等恶事,你这恶毒妇人,简直是将我费扬古的颜面丢尽,将整个家族推向深渊!”
胤禛面色阴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觉罗氏,字字如刀地说道:“觉罗氏夫人向来瞧不上本王的福晋不是嘛!您那狭隘心思,本贝勒早就有所察觉。您的手伸的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哼!就说柔格格手中的秘药从何而来?还有,柔格格为何进府?这其中的猫腻您以为能瞒天过海?这桩桩件件还要本贝勒一一列举出来,摆在您面前,您才肯认罪吗?本贝勒念在与乌拉那拉府的情分上,本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您却如此不知悔改,肆意妄为,真当本贝勒是好糊弄的不成!”
觉罗氏听闻胤禛此言,心里猛地一惊,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方寸大乱。她万万没想到,胤禛竟然知道秘药的事情了,这可是她一直以为隐藏得极深的秘密。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麻。若是胤禛将这件事告诉老爷,那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必将毁于一旦,名誉扫地。老爷向来注重家族声誉,定然不会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继续包容自己了。到那时,自己在这府中的地位将一落千丈,甚至可能被老爷厌弃,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想到此处,觉罗氏只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费扬古听着胤禛的话,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心里也是一阵阵后怕。他懊悔不已,暗自悔恨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看在多年情分上留住觉罗氏!之前自己看在多年情分,又考虑到觉罗氏的娘家如今新生一代能人辈出,势力不容小觑,再加上觉罗氏为自己生的两个儿子,自己才心一软,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她的种种过错。谁曾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收敛,一再肆意妄为地将手伸进四贝勒府。如今,四贝勒在朝堂上如鱼得水,势头正盛,自己的女儿又是四阿哥的嫡福晋,在这朝廷里,谁人不给他费扬古几分薄面,敬他三分。可是这个觉罗氏,偏偏要不知好歹,没事找事,非要弄出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险些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想到此处,费扬古气得浑身发抖,看向觉罗氏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觉罗氏此时面如死灰,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地,却仍强撑着喊道:“是,这个接生嬷嬷确实是我的人,可是我没有让她去害死宜修,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让她去害死宜修和孩子啊!我承认,我是恨宜修,恨她占了嫡福晋的位置,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柔则的幸福,所以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要让她吃些苦头,让她在生产的时候多受些折磨,让她在四贝勒面前失了宠。但我真的没有想要害她的性命,更没想过要害死孩子啊!老爷,贝勒爷,你们要相信我,我就算再狠毒,也不至于做出杀人害命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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