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座神秘的琉璃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用青石铺就的蜿蜒小径。小径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院子的中央有一座小巧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能看见几尾金鱼在水中悠然游动。琉璃院墙高高耸立,上面镶嵌着精美的琉璃浮雕,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
柔则由于刚才那令人尴尬万分的出丑之事,此刻只觉满心的羞愤与委屈,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全然不顾形象地趴在觉罗氏的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号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凄凄惨惨,抽抽噎噎,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将觉罗氏的衣衫都浸湿了一大片。
胤禛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不仅没有半分的怜惜之意,反倒只觉得心中无比厌烦。那哭声在他耳中犹如魔音贯耳,让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阴沉难看。
胤禛缓缓地将目光转向宜修,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思索。他深知,她的嫡姐此番作为摆明了是妄图勾引他,而宜修面对这样的状况,此刻心里定然是极为不好受的。想到此处,胤禛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和疼惜,忙不迭地用眼神向宜修传递着安抚之意。那眼神中饱含着温柔与关怀,仿佛在告诉宜修:莫要为此事太过忧心,我心中自会有分寸。
胤禛神色冷峻,目光犀利地直视着觉罗氏,语气严肃且带着几分威严地说道:“如今这里已没有其他闲杂人等,乌拉那拉夫人,您是否应该向我好好解释一番,究竟是何缘由致使乌拉那拉大格格身着如此暴露的衣物在我这府中翩翩起舞?此事非同小可,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恐怕难以善了!”
觉罗氏顿时慌了神,急忙向前一步,满脸惶恐,声音颤抖着说道:“妾身不知啊,贝勒爷!柔则她真的是无辜的呀!她原本只是衣服被侧福晋的丫鬟不小心用茶水打湿了,这才去换的衣服啊。此事纯属意外,真的和我们没有半分关系啊!妾身以乌拉那拉家族的名誉担保,绝无半点刻意安排、蓄意为之啊,贝勒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我们呐!”
胤禛的脸色愈发阴沉,双眼紧紧地盯着觉罗氏,声音冰冷而又充满质疑地说道:“照你这么说,那这如此不合时宜、伤风败俗的舞衣也是侧福晋好心为她准备的?哼,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简直是荒唐至极!”
染冬听闻胤禛的质问,丝毫不敢迟疑,立刻快步向前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答道:“贝勒爷,刚才侧福晋的确吩咐奴婢带柔则格格去换衣服。奴婢一心不敢怠慢,准备的是侧福晋新做好的衣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衣裳,绝不是这件“薄如蝉翼”、不成体统的舞衣!贝勒爷明鉴,此事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胤禛冷冷地看向觉罗氏,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丑。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冰冷且充满压迫感地说道:“那拉夫人,事已至此,证据确凿,您还有何话可说?难道还要继续编造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来妄图蒙混过关吗?”
觉罗氏顿时语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慌乱地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贝勒爷,妾身,妾身实在是……这其中定有误会,还望贝勒爷再给妾身一些时间,让妾身好好想想,好好查查,定能给贝勒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柔则强忍着泪水,缓缓起身,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发髻,然后朝着胤禛盈盈行礼,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说道:“贝勒爷,千错万错都是臣女的错。臣女换好衣服后,本应安分守己,却一时被这府中的优美景色所迷,鬼迷心窍,失了分寸,以致做出这等有失体统之事,在回廊下肆意跳舞。还望贝勒爷大人大量,饶恕臣女的无知与莽撞。”
柔则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自始至终都对此只字未提,仿佛那换舞衣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就那样闭口不谈,刻意将这关键的环节隐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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