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着一抹寒意,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说道:“喔?竟是这般?既如此,那倒是本贝勒的不是了,竟在无意之中打扰了乌拉那拉格格的这般雅兴?不知格格可会因此怪罪于本贝勒?”
柔则的脸上迅速浮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向胤禛,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道:“并未,贝勒爷言重了。臣女才疏学浅,这拙陋的一舞,能够有幸得以让贝勒爷观赏,乃是臣女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臣女此生都无憾了!”
柔则说罢,轻轻咬了咬那如樱桃般娇嫩的贝齿,双颊绯红如霞,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柔情与娇羞。她微微侧过身子,调整着自己的姿态,用自己所能展现出的最温柔、最迷人的角度看向胤禛,那目光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又似有一泓清泉,欲将胤禛的心神深深地吸引进去。
胤禛满心嫌恶,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简直与自己之前在那青楼楚馆中所见到的扬州瘦马别无二致。明明出身世家,贵为千金,但其行为举止却如此放荡轻佻,毫无名门闺秀应有的端庄与矜持,简直和那些以色侍人的瘦马没有丝毫区别。刚才她赤身裸体的窘态又被自己的三哥以及一堆小太监看了去,这等丑事已然发生。可她如今竟然还不知廉耻,依旧在此明目张胆、不知死活地勾引自己,难道当真以为他是那种毫无原则、见色起意的浪荡子不成?
宜修冷眼瞧着柔则这般模样,心中不禁觉得甚是好笑。瞧瞧她如今这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已然名声尽毁,那清白的身子更是被外男瞧了个精光。可在如此糟糕的境地下,她此刻竟然还能做出这副矫揉造作的表情,妄图勾引胤禛。宜修暗自思忖,恐怕她这样不知死活的举动只会让胤禛心里对她愈发讨厌,甚至是厌恶至极。
胤禛向来的确是喜欢汉女的温柔小意,那种似水柔情常常能让他心生欢喜。然而,柔则此刻的种种行径,却全然不是他所欣赏的那种温柔,反倒更像是青楼女子为了招揽客人而做出的低俗谄媚之举,毫无半分高贵典雅之态,只让人觉得她这般作为实在是有损自身的身价,令人不齿。
柔则紧紧地盯着胤禛的眼神,可其中并没有她满心期待想要看到的沉迷与痴迷之色,这让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深深的迷惑。额娘曾经在她耳边千叮万嘱地说过,四贝勒喜好诗书,钟情于温柔小意的女子。为此,她精心装扮,刻意迎合,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勾引。怎么自己如今这般卖力地卖弄风情,四贝勒却好似一块毫无反应的木头,竟连一丝一毫的心动迹象都没有呢?这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觉罗氏见此情形,顿时慌了神,赶忙急匆匆地出来打圆场,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语气急切地说道:“贝勒爷,您息怒,息怒啊!柔则这孩子打小就痴迷于舞蹈,今日见着您这府中的景色如此宜人秀美,一时心醉神迷,这才情不自禁地舞了起来。只是未曾料到会弄出这般局面,柔则今日在贝勒爷您的府上,已然名声尽毁,这往后可怎么得了哟!还请贝勒爷您看在我们乌拉那拉府一直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给我们乌拉那拉府一个妥善的交代啊!”
胤禛听闻觉罗氏的话,瞬间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吼道:“交代?什么交代?难道是本贝勒指使她穿着那不知廉耻的舞衣在此跳舞的?难道是本贝勒逼迫她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你们自己管教无方,行事荒唐,反倒要本贝勒给你们什么交代?简直是荒谬至极!”
觉罗氏脸色煞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硬着头皮说道:“贝勒爷,您当真不顾及我们乌拉那拉氏和觉罗氏的脸面吗?柔则那可是我乌拉那拉府尊贵无比的嫡女啊!她容貌出众,才情俱佳,品行端正。倘若能与您喜结连理,成就一段良缘佳话,对您对我们乌拉那拉府而言,都无疑是美事一桩啊!贝勒爷您就不能网开一面,好生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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