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蛋醒来时,我正好端了碗白粥来,本还想着要如何喂给他,既然他醒了那便好说了。
贺兰青:你醒啦,快吃点东西。
这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突然就脸红起来。
宫尚角:你……我衣服是你脱的?
贺兰青:是啊,不脱衣服如何治伤?
他脸红得快要滴血。
宫尚角:男女有别,你怎可……为何不叫其他人代劳?
贺兰青:这里没有别人了啊。
我终于明白他是在纠结什么,摆摆手道:
贺兰青:哎呀,医者面前患者无分男女,你大可不必介怀。
宫尚角:多谢姑娘相救,在下这就离开。
贺兰青:不行,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呢,你要上哪去?
宫尚角:我……找医馆解毒便是,不便再叨扰姑娘。
贺兰青:没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这毒我若解不了,你找寻常郎中也没用,你安心在此养伤便是。
他还欲推辞,我最讨厌不听话的患者,便以医嘱为名强行将他留下。
他告诉我他叫阿角,问起我的名字,我只说我叫青儿。
阿角中的毒颇为复杂,我研究了几日,才终于有了起色。
贺兰青:你这毒不会是无锋下的吧?
宫尚角:青儿姑娘……对无锋有所了解?
贺兰青:我只是觉得,如今江湖上除了贺兰家和宫门,也就只有无锋会研究这种稀奇古怪的毒了。
贺兰家的毒我怎么可能没见过,至于宫门,听说是名门正派,想必不会干这种下毒害人的事情。
但我既对他隐瞒了身份,便含糊地解释道:
贺兰青:我觉得贺兰家和宫门都是正道人士,不会下毒害人,所以便猜是无锋所为。
阿角笑了笑。
宫尚角:姑娘就不怕在下是什么凶恶之徒吗?
我抬眼打量他,眉眼生得凌厉而周正,再加上周身的气质,就差把“正气凛然”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摇摇头。
贺兰青:你不像。
更何况,医者救人,众生平等,并无好坏之分,就算这个人罪该万死,也要等我治好他再杀他。
一月过去,阿角的伤已好得差不多,毒也完全解了。他一脸正经地冲我抱拳,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摆摆手,告诉他若是有缘再见,给我买串糖葫芦便可算作报答了。
阿角于我而言,算是个有疑难杂症的病人,但也只是病人罢了,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再见宫尚角时,我也并没有认出他来。而我却是没想到,我与这位病人的再见,竟是以夫妻的身份。
怪不得,他知晓我爱吃糖葫芦。
我牵起嘴角笑了笑:
贺兰青:那公子娶我,莫不是为了报恩?
宫尚角:你当年说过,你于我的恩情,一串糖葫芦便可勾销,我已还清了。
他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
我不是傻子,他的言下之意我不会听不明白。可……突然让我知道,我一直以来以为只是合作关系的夫君,竟是对我有情的,一时倒叫我有些不自在。
许是察觉到我目光的闪躲,宫尚角叹了口气。
宫尚角:睡吧。
我莫名地松了口气,然而等宫尚角把我带到怀里时,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
我急忙从他怀里挣脱。
贺兰青: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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